林语堂奉劝毕业女学生：你们最好的职业是婚嫁

刘恒宝

2011-11-05
       核心提示：假如李清照靠卖词为生，她的《漱玉词》怕是换不到三碗绿豆汤。而赵明诚在中国文学史上的大功，就是养活了一位女词人。所以，他说：“我相信你们最好的职业是婚嫁。”一番话，学校师生听得目瞪口呆。本文摘自《才子们的那点事》，作者：林语堂，出版社：漓江出版社

“两脚踏中西文化，一心评宇宙文章”。学贯中西的著名学者、作家林语堂先生，是“20世纪智慧人物”之一，曾被提名为诺贝尔文学奖候选人。林先生早在20世纪30年代，就是国内享有盛誉的幽默大师。

一

关于一夫多妻制，学者辜鸿铭有段名言：“你们见过一把茶壶配四只茶杯，但是可曾见过一只茶杯配四只茶壶吗？”林语堂先生说，对于这个比喻，最好的答辩莫如《金瓶梅》中西门庆的小老婆潘金莲的那句话：“哪有一只碗里放了两把羹匙还会不冲撞？”

二

林语堂认为，中国女性不是那么容易受压迫的，为此他举出了两个例子：一是历史人物慈禧，一是文学人物贾母。他尤其喜欢拿《红楼梦》说事，觉得那是“中国家庭生活的记事碑。你且看看祖母贾母的地位身份，再看看凤姐和她丈夫的关系……然后明白治理家庭者究竟是男人抑或女人”。他甚至说，即使贾母缠了一双足，隐居深闺，又有什么关系？只有那些看门和管家的男仆，才需要天天跑腿。

三

在两性疯狂的相互吸引过程中，小姑娘是如何让男子感觉到她的存在呢？林语堂归纳了以下6个妙方：1在屏风下面露出她的红绫鞋儿；2夕阳下站在游廊下；3把脸放在花丛里陶醉地嗅花香；4灯节的晚上不错过观灯；5弹琴让隔壁的少年听；5请求她弟弟的教师帮着修改诗词，然后利用天真的弟弟暗通消息；6利用红娘，比如使女、姑嫂、厨子的妻子、尼姑……牵线搭桥。

四

一家女子学校请林语堂先生来演讲，因为那周正好是毕业班的“职业周”，所以给他的题目是“文学职业”。但林先生开口就说，我劝你们不要选文学为职业。在中国有一个著名的女词人，叫李清照，她就是嫁了丈夫、解决了吃饭问题，才能做出好词来的。假如李清照靠卖词为生，她的《漱玉词》怕是换不到三碗绿豆汤。而赵明诚在中国文学史上的大功，就是养活了一位女词人。所以，他说：“我相信你们最好的职业是婚嫁。”一番话，学校师生听得目瞪口呆。

五

林语堂在火车上遇到一位女士，两人交谈起来。林先生说：“某某是个大诗人。”女士对某某的兴趣却是：“他太太抽鸦片。”林先生说：“是，他自己也抽。偶尔抽抽。但我现在是谈他的语言。”女士仍然不在乎某某的诗，继续说：“她教他抽的。我看是她毁了他的一生。”很显然，女士是因为某某在太太的教唆下抽了鸦片，而不喜欢某某的诗。林先生于是只好对女士说：“如果你家的厨子同别人的老婆私奔了，你会因此不喜欢他做的糕点吗？”

六

对于孔子祖孙三代都离婚的原因，林语堂先生自有妙论。他说：“女人这个题目古今哲学都没法处置，中外宗教更是堕入云里雾中。中国哲学向来称女人是祸水，可以倾国倾城。然则，祸水之力，大矣哉！孔子称女子与小人为难养，意思是说，女人真麻烦，亲近不得，排开又不得，所以圣人三代都离婚。”

但是对于孔子的妻子究竟是被休，还是她自己因为受不了丈夫的种种苛刻要求而自己逃回娘家的，林先生觉得还要推敲。他根据孔子“食不厌精、脍不厌细”推断，孔太太对丈夫“不得其酱不食、割不正不食、色恶不食、臭恶不食”还是能够忍受的，但有一天，她买不到新鲜食物，不得已叫儿子鲤到店铺去买了些酒和熟食回来，孔子却说：“沽酒市脯不食。”在这种情况下，她除了整一整行李、弃家逃走，还有什么办法呢？

七

如果世界上没有母亲，会是什么样子呢？林语堂先生认为，如果真那样，则“所有的孩子都会患麻疹而死，即使三岁前没有夭折，十岁也会流浪街头成为扒手，孩子上学会迟到，我怀疑大人上班也难准时。手帕无人洗，雨伞常丢失，公交车线路会乱套……”

八

00对于文学欣赏，“平淡最醇最可爱，而最难。”林语堂先生认为，好作家如杨贵妃的妹妹，虽不涂脂粉，也可以和皇帝见面，宫中别的美人没有这样的姿色，她们要见皇帝，就一定要涂脂抹粉才行。

又比如做鱼，鲜鱼腐鱼都可以红烧，但唯有鲜鱼才可以清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