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端 法国安锡自由飞翔之旅

陈亮911

　　10个小时的空中飞行，我们空降在日内瓦机场，寻到PROGRAM OF THE PARAGLIDING AND FLYING SPORT MEDIA EVENT的接机指示牌，见到头戴鸭舌帽、大鼻子的法国司机，我们安锡自由飞翔之旅由此拉开。


　　能够像鸟儿一样自由飞翔，恐怕不是我一个人打小就有的幻想。要不怎么曾有蛮荒的古人把羽毛扎成翅膀绑在身上，从高处跳下呢？人类自从有了思想，就对飞行生生不息地渴求。正因如此，随着工业的进步、科技的发展，才有了今天诸多种类的飞行运动。


　　随便问一个中国人，如果让他或她用一个词形容法国或法国人，他或她会选择哪个词？绝大多数的回答肯定是浪漫。塞纳河边的散步，香榭里舍林阴下的低徊，酒吧里的慢酌，咖啡馆里的细语……但当你和我一样来到了安锡，才会发现其实法国式的浪漫不只是与鲜花、烛光、香水、拥吻联系在一起。尽情享受绚丽多彩的人生，珍惜上天赋予的每一个美好的瞬间，才是法国式浪漫。



　　滑翔伞


　　法国人看似闲散，却对于玩乐这档子事情丝毫不马虎，他们总是能把它设计得非常精巧，同时兼并新奇与痛快。滑翔伞便是源于一名法国登山家的突发奇想。 70年代末80年代初，阿尔卑斯山区的一些登山者厌倦了登山后再疲惫地下山，开始设法寻找一种快速的下山途径。 1978年，法国登山家贝登用一顶方形降落伞从山腰起飞，并成功地飞到山下，一项新奇的运动从此诞生。这引得许多登山家们纷纷效仿，并对降落伞进行进一步的改进，将降落伞与滑翔翼相结合，制造出了利用山坡地形起飞，能够在空中自由翱翔的滑翔伞。 1984年，法国登山家菲隆（Roter Fillon）从阿尔卑斯山的勃朗峰上成功地飞出，使滑翔伞一夕之间名声大噪，迅速在世界各地风行起来。


　　此时的我站在山坡一块由绿草剪裁成梯形的起飞坪旁，看着同行的朋友一个个欢蹦乱跳地跟随滑翔伞教练离去，为他们人生第一次起飞准备。我想我的样子看上去一定有点形单影孤的可怜和有点百无聊赖的落寞吧！蹩脚的英语让我没有勇气迈出脚，似钉在地上，只有狠命地嚼着口香糖。不久，一位身材魁梧、银灰头发的教练模样的人向我走来。他问我：“你要飞吗？”当然，我使劲地点着头，并怯声告诉他： “My english is poor.”“这有什么关系？跟我来！”他豪爽地一招手，如魔法棒一般解除了我画地为牢的咒语。即便如此，我依然有些忐忑，生怕自己没听懂哪句关键的话，没起飞却直接一头扎向山坡下。


　　教练Pierre先为我穿好吊带，扣好腰带、腿带，戴好头盔，而后自己戴头盔，接着把伞翼展平铺开在草地上，整理检查整个伞衣有无撕裂、剌穿和擦伤情况；检查伞衣内是否有沙子、碎石子或石块；检查每根伞绳的连续性，是否缠结在一起或磨损；检查伞绳与操纵带的连结情况，确保操纵绳与套环安全地连接。注视着他井井有条的起飞准备，使我更加相信一句话：“世上有年迈的飞行员，也有鲁莽的飞行员，但绝没有既年老又鲁莽的飞行员。 ”一切检查完毕，他穿好吊带，再次确认我与伞的连接、他与伞的连接，再次向我强调起飞的动作。


　　因为是双人飞行，起飞时的我面对伞翼，当教练借着风力拉起伞翼后，我需要迅速转身，与教练一起加速度起跑，冲出山坡，而后坐在吊带中。准备就绪，听着教练的口令：“准备，向前跑，加速……”也就十米左右，随着速度的加快，我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提起来，双脚挨不着地，尖叫一声，终于飞起来了！说不上是兴奋还是恐惧，什么都想，又什么都来不及想，以至于我一个深呼吸把口香糖吞了下去。来不及为此懊恼，融入蓝天的美妙便迅速把我淹没了。清风在耳边低语，紧张的心情顷刻间化为乌有。渐渐，滑翔伞越飞越高，我犹如一个振臂一呼应者云集的英雄；又仿佛是一粒细小的微尘，在蓝天白云的无垠国度里飘荡。原来人真的能够乘风扶摇直上，然后，淡坐云端，看风来风往。俯瞰大地，安锡湖像蓝宝石一样炫目，安锡古城则似童话中的城堡，它们就在我的身下，一切都变得那么渺小。美丽的景致真是多少双眼睛都看不够！心也随风放飞，这时不再想生活工作中的恩恩怨怨，不再想现实中的柴米油盐。飞翔的快感如梦境一般令我着迷。


　　“给你！”我有些不确定地看着教练递到我手中的控制棒，问：“我真的可以吗？”他笑着点点头。我接过控制棒，立即感到自己的手心有些出汗，大着胆随着教练的口令操控它，尝试着一会儿左手用力，一会儿右手用力，体味着左右方向变换的神奇。教练则变魔术般拿出固定在一根木棍上的相机，伸出我们一米之外的距离，拍下一张我操控伞翼的照片。他一定非常了解我这样第一次飞翔的菜鸟的心境——谁不想为第一次飞翔留下一点影像的记忆呢？对于他来说是举手之劳，对于我来说则是可以津津乐道很久的谈资和久久萦绕心间的浪漫。


　　“现在你来拿！”于是，我接过教练手中固定相机的木棍，他来重新操控滑翔伞。“你可一定要握紧，别松手呀！”他神秘的微笑，让我不知道将又有什么礼物等待着我。“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我的话音一落，随即感到身体如失重般自由落体，我大张着嘴还没叫出声，转而身体又如过山车一样高速翻滚起来，只见山与湖随即颠倒，耳畔是呼呼的风声。当我们重回到平稳的飞翔中，教练问：“你还好吗？”虽然我不知道他是如何置换出这瞬间的错位螺旋，但肾上腺的强烈刺激让我兴奋甚至是亢奋地说“非常好！”“好吧，那我们再来一次！”“酷！”


　　因为有了第一次的飞行，第二天的我再次起飞就多了几分从容与淡定。依靠山形造成的动力气流，我们缓缓地攀升，如鹰般在积雪皑皑的峰峦间徘徊，海拔最高达到了2800米。远处的勃朗峰，近处似触手可及的峭壁，冰冷的空气，一种神秘的力量让我的身心感到无比的平静与洁净，只是眼睛有一点儿刺痛。这是生活待我的丰厚之处，想来生活中若有任何的不如意也都在此释怀。


　　安锡因地形独特气流稳定，有着多处适宜滑翔伞飞行的场地，且每一处又有着不同的三维景致。山林间的场地，起飞后可将整个安锡湖收入眼底。山巅间的场地，可乘坐缆车至起飞坪附近，冬天这里是滑雪场，起飞后可近距离俯瞰阿尔卑斯山。安锡湖畔的场地，位于自然保护公园内，适合初学者练习飞行、高手提升技巧。因为即便操作失误，你也只会落入湖水中，相对具有安全性。而在你身边郁郁葱葱的林中，更是有着珍稀的小动物与花草。想要认识它们并不难，湖畔的告示板已把它们的模样和名字描绘得清清楚楚。浪漫的安锡人即便是飞翔也不忘身边共处的小生灵。如果不是一番精巧的设计，又怎么让每一处场地都有着不同的闲情逸趣呢？正如精致的法国大菜，带给你的从来不仅仅只是味觉的享受。



　　热气球


　　未到安锡前，我对热气球的认知止步于《80天环游世界》小说里作为跨州越府赶路的交通工具与成龙电影中的搞笑和冒险。这个大球到底容易不容易驾控，到底好玩在哪里呢？


　　清晨，两辆大巴把我们送到一处开阔的草地。远远的，就看见一只准备升空的热气球。驾驶员等待着我们，他将回答我们关于热气球的任何问题，以及为我们做飞行表演。


　　他骄傲地告诉我们，热气球是法国人的发现。1782年，法国造纸商蒙戈菲尔兄弟因受碎纸屑在火炉中不断升起的启发，产生了利用热空气制造飞行物的念头，制作了世界上第一个纸质热气球。1783年，他们用麻布制作了一个直径达10米的热气球，通过燃烧湿稻草和碎羊毛来产生动力。这只热气球上升到450米高，在空中飘行八分钟，降落在3000米外的福克里森林中，是世界公认的第一个成功放飞的热气球。如今，随着热气球材料的改进、制作工艺的提高、驾驶技术的日臻完善，热气球飞行已成为任何地点都可进行、任何人都可尝试的空中运动。不过，热气球对气流的要求要比滑翔伞运动更加严格。一天中只有太阳刚刚升起时或下山前一两个小时是最佳飞行时间。因为此时通常风很平静，气流也很稳定。


　　言毕，他拉动喷火头的操纵柄，开始向球体内喷射出火龙般的火焰，准备飞行。注视着这个大球飘飘悠悠地离开地面，去拥抱蓝天白云。我不知道它今天的具体航线和落点，驾驶员也不能为我们具体描述出。因为，目前热气球的飞行方向只能由风向决定，即随风而行。驾驶员能够做的是捕捉不同的风向，通过增减球体内气体的温度来改变飞行高度，或者操纵吊篮上方的绳索，在极小的范围内对飞行方向作出调整。热气球飞行速度的快与慢也同样是由风速的快慢决定。或许，这正是驾驶热气球的魅力所在—既有控制的可能性，又保留了不确定性，所以比任何精确设定的飞行都来得刺激。人生的乐趣也是如此，全在这定与不定之间。


　　夕阳中，我们来到了一个坐落在山谷中的阿尔卑斯小山村。


　　在这里，系留飘将是我与热气球的第一次接触。所谓系留飘，就是将大球通过绳索固定在地面或汽车上垂直升降，这种方式能有效地节约人力物力，受气流的影响相对较小，同时也可以在短时间内满足更多人对于热气球的好奇。


　　我们到达时，工作人员已启动鼓风机为球囊充气。十几分钟后，球囊被空气撑开，直径达到17米，高达23米。这时，驾驶员站在倾倒下来的吊篮里，拉动热气球吊篮上的一个气罐阀门。随着“突突”往上冒的火焰，热空气使气球升到垂直于吊篮的位置，吊篮缓缓站正。我们分组跨进藤制的吊篮，每组六人。驾驶员加大火力，热气球如观光电梯一样，在不经意间就平稳地升到空中。我在吊篮中，放眼四望，夕阳的余晖已把远处的山峰染成了粉红色，喧嚣的人声渐行渐远，和着徐徐凉风，不禁心旷神怡，有几分飘然欲仙了。



　　SPEED-RIDING


　　SPeeD-RIDING是一项全新的冬季极限运动，以至于我无法为它找到一个恰当的中文名字。首先，它是一项飞行运动，以面积小于六平方米的小滑翔伞和双板为装备的飞行。其次，它也是一项滑雪运动，是飞行的滑雪板，三维空间里的滑雪。在La Clusaz雪场，我与它第一次相遇。


　　SPeeD -RIDING，又是一项法国人发明的飞行项目。2004年，法国 Savo ie地区Val Fréjus滑雪学校的一些滑翔伞教练首创了这项运动。2005年，第一所SPeeDRIDING学校创立了，并得到了法国“自由飞行联合会”的支持。随后在阿尔卑斯山区，适合 SPeeD-RIDING的雪坡如雨后春笋般被发现，数百个玩家得到了法国“自由飞行联合会”的认证。如今，全世界总计约有三四千人为这项运动痴狂，他们在美国、日本、北欧和新西兰。


　　安锡La Clusaz雪场是法国“自由飞行联合会”批准进行SPeeD-RIDING的雪场之一。在这里，玩家带上伞包、抱上雪板，乘坐上缆车便直达雪坡之上。而后展开伞冠，凭借风力从雪坡起飞。与滑翔伞不同之处，起飞是通过雪板的滑行完成加速。飞行时，左右手各持一侧手柄自由转向，以此控制飞行方向进入气流进行爬升。着陆前，伞冠须正对风向减小对地速度，在距离地面数米处通过双侧施加较大幅度的刹车实现接近零速度零下落的滑行。SPeeD-RIDING专用装备除伞冠、雪板、头盔外，还有雪崩探测仪和跟踪电台。




　　Jerome是FLYeO飞行学校的教练，这一天，他和他的同事为我们带来了精彩的SPeeDRIDING表演。他非常爽朗，说话时表情更是生动夸张。谈及SPeeD-RIDING，他对于这项运动的热情绝对可以把你燎着，更何况他手中握着一杯法国红酒。“如何学习SPeeD-RIDING？”我们问。“滑雪是SPeeD-RIDING的基础，如果你能独立操控滑翔伞，那么它对于你学习SPeeD-RIDING将有很多帮助。如果你不是，我们首先会把你带到一处开放平坦的地方，让你熟悉伞并掌握怎么利用它。只有你掌握了扎实的基础知识，我们才会带你到一个雪坡，开始SPeeD-RIDING的学习。”当我们说：“SPeeD-RIDING看上去与风筝滑雪很相似？”他立即为我们订正：“SPeeD-RIDING与风筝滑雪看上去有很多相似之处，但实际上它们截然不同。风筝滑雪如WING-SUIT一样有自己独特的‘伞’。你在山顶或者山腰放飞风筝，然后飞快地跑下雪坡，风筝升空产生的浮力会带动你的航向，它是一种急速滑行。你可以利用风筝漂移或飞越障碍物。



　　安锡的五光十色


　　安锡久负盛名，一是因为有着几百年的悠久车道并没有紧贴湖岸而行，有时会岔到农庄并不长，一段直直的上升后是一长段狭窄台历史，老城如今依然曲径幽深；二是因为自村落，有时又会穿越隧道，所以眼前景色阶。湖边还有一片岩壁直出水面，有兴趣的然环境得天独厚，拥有碧波荡漾如绿松石般交替变化，从碧湖蓝天到法式乡村的红塔话还可以在炎热的夏季体验一把从高空落的安锡湖，被重峦叠嶂的阿尔卑斯山环抱。尖顶，从黝黑到光明，总有一些让人耳目一水的感觉。不过高手们还是喜欢去Aravis山每当人们讨论去哪里度假时，安锡人总是很新的亮点，把骑行过程变得丰富且有趣。它脉，那里天地开阔，山岩众多，可以说走到自豪地说这里有山有水，我哪儿也不想去。曾被定为环法线路。这里的骑行者无论男女哪儿就能攀到哪儿。没错，在安锡，法国人把享受生活的浪漫与老少却都是全副武装，从头到脚包括流线形闲情志趣演绎得淋漓尽致。从攀岩、徒步到头盔、风镜、紧身衣、短裤、运动鞋，一个华灯初上，来到安锡古城品上一瓶冰凉爽口潜水、溪降，从山地自行车、滚轴溜冰到滑都不能少。他们骑行的速度也更快，从身边的啤酒那是再惬意不过的一件事了。老城的翔伞、滑雪……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玩超越时甚至能听到一阵阵刷刷掠过的风声。供选择，基本价格和雪场规模成比，规模越主要街道集中在Thiou运河两边。沿着Thiou儿不到的，不仅五光十色而且童叟无欺，你通常周末湖畔更为热闹，自行车、滑板、滚大的雪场价越贵些，不过体验的乐趣当然不运河往里走首先看见的就是老城的标志物总是能在这里找到属于你自己的野趣。


　　由于上世纪60 年代实施的严格的环境管理措施，安锡湖被誉为欧洲最清澈的湖。法国启蒙思想家卢 梭曾经在安锡湖畔度过了他一生中“最美好的12 年”。 安锡湖形成于18000前的阿尔卑斯山冰川融化时期。许多发源于周围山脉的小河绵延十几公里注入安锡湖，为它提供了充足的水源。 安锡湖总是柔情无限，即便狂风骤雨的天气里也没有见过它掀起过大风大浪，只是偶尔有点小脾气把浪打上岸边礁石。夏天是享受安锡湖的最好季节，皇宫大酒店旁边的albinie 沙滩更是这里最受欢迎的场所。喜欢把皮肤晒成古铜色的法国人，早早地就脱了衣服，戴上墨镜，把身子肆意在阳光下一摆。不时有不着上装的比基尼美女，看得我心惊肉跳，不知道把眼睛往哪儿放好。


　　安锡湖由于天赋秉异的自然风光，再加上周边山林环绕，空气洁净度高，因而适合开展各种水上及高山运动，无论夏天的冲浪、滑翔伞，还是冬天的滑冰、滑雪，来自法国本土及世界各地的运动爱好者都把这里当成自己的第二个家。安锡湖更是滑水运动的发源地。滑水者不仅要泳技够佳，同时也要有良好的平衡能力。看到高手在水面上划出一道道漂亮的弧线，你会情不自禁为之赞叹，要是看见个新手尝试，时不时在水里挣扎，你也能在旁边拾个乐子。



　　从湖边到山野，安锡湖边风光变幻。如果你不喜欢水上运动，那周边山林中则有许多小径等待你去发现。你不用担心走丢，时不时会遇到迎面而来的同道中人。徒步是这里人们共同的爱好之一，尤其是带着小孩子的年轻夫妇。徒步是他们教育孩子发现自然、探索自然的开始。而绿树成阴的环山公路上则是摩托车爱好者驰骋的乐园。安锡湖边有一条46公里长的环湖自行车道，车道并没有紧贴湖岸而行，有时会岔到农庄村落，有时又会穿越隧道，所以眼前景色交替变化，从碧湖蓝天到法式乡村的红塔尖顶，从黝黑到光明，总有一些让人耳目一新的亮点，把骑行过程变得丰富且有趣。它曾被定为环法线路。这里的骑行者无论男女老少却都是全副武装，从头到脚包括流线形头盔、风镜、紧身衣、短裤、运动鞋，一个都不能少。他们骑行的速度也更快，从身边超越时甚至能听到一阵阵刷刷掠过的风声。通常周末湖畔更为热闹，自行车、滑板、滚轴，密集处能排成一条直线。


　　这里的滚轴爱好者们水平相当高，无论是急停转刹还是腾空跳跃，都能让你看得羡艳无比。每个月最后一个周五的晚上所有的滚轴爱好者会汇聚一起游街，虽然镇小人少，可是好几百口聚在一起在大街上像阵风一样扫过，场面也是相当壮观。美院旁边有片场地是滑板滚轴爱好者的据点，那是一个弯转曲折的大池子，里面涂满了花花绿绿的字母。滑板、滚轴、小轮车、Trotinette，从几岁的小男孩到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各展其能，真是风起云涌。安锡附近到处是雪场，其中Semnoz雪场离得最近，在老城西南角，出了老城就能直接上山，尤其20分钟的盘山公路如同穿越仙境，皑皑白雪铺盖松树，白雾弥漫丛林，一片纯洁，好像是在童话世界里。快到山顶便云开雾散，一片晴朗，可以俯瞰到碧绿的安锡湖，还可以看到远处神秘的勃朗峰。这里地势平缓，比较适合少年和初级滑雪爱好者，有自由滑雪、双板、单板、欧洲滑雪、raquettes、风筝滑雪、雪橇、雪地摩托等多种选择。


　　高手们比较喜欢去稍远点的Clusaz雪场和leGrand Bornand雪场，这两个雪场都在安锡东边的Aravis山脉脚下，和村庄连为一片，在滑雪的同时还能领略到这里特有的阿尔卑斯山小木屋风光。Clusaz雪场拥有132公里长的雪道，海拔起伏从1040米直升2470米，可想而知这里为什么是世界冠军如edgarGrospiron等人的训练场了吧。如果你是高手，却又不那么自信，那就选择去le GrandBornand雪场，这里也能上升到2100米，风险度却小多了，90公里长的雪道也足够过瘾，要知道很多欧洲人攒一年的钱就是为了圣诞节能来这里滑一周的雪。此外周边还有一些Manigod等中小型雪场可并不长，一段直直的上升后是一长段狭窄台阶。湖边还有一片岩壁直出水面，有兴趣的话还可以在炎热的夏季体验一把从高空落水的感觉。不过高手们还是喜欢去Aravis山脉，那里天地开阔，山岩众多，可以说走到哪儿就能攀到哪儿。




　　华灯初上，来到安锡古城品上一瓶冰凉爽口的啤酒那是再惬意不过的一件事了。老城的主要街道集中在Thiou运河两边。沿着Thiou运河往里走首先看见的就是老城的标志物Palais de l’Iles，三角形船一样的小小皇宫正在运河中间，始建于12世纪，曾是安锡总督的宫邸，也是安锡的第一个行宫。后来成了法院，19世纪大革命时作为监狱使用，后也因此差点被拆迁，因为一名建筑师的极力保护而留存下来，现在被确认为历史文物，作为博物馆对外开放，也成为安锡的标志。踏着历经几个世纪的石板路，穿过拱廊，可以随便找一家酒吧坐下，看看行人。这里的人爱在户外到了极致，就连喝酒吃饭也喜欢露天的，也难怪，在夕阳的照耀下，满眼鲜花的簇拥中老城分外宁静和谐。我们最喜欢去的酒吧一个是市场酒吧(bar du marche)，一个是艺术酒吧( bar des arts)，两个酒吧吧如其名，前者坐落在saint claire广场斜对面的街角，是个探听小镇八卦新闻的好去处，后者坐落在Thiou和旁边的一个幽深小角落，时不时搞个画展，是人们附庸风雅的好去处。


　　要是再想好好吃上一顿，这里可有不少的选择呢。最有本地特色的就是奶酪火锅，在Bonlieu图书馆后面的一家小饭馆虽然门面小可是宾客满堂，旅游旺季一定要预约才能有位子，点菜一定要点带着一种叫cêpe蘑菇牛肝菌的火锅，那叫一个香味宜人啊。想换换口味，不远处就有家匹萨店叫Le Napoli，皮萨做得很好吃。想猎奇的话，老城区里小岛宫不远有个极具特色的馆子叫带耳朵的猪，Le Cochon à L'oreille，店如其名，里面的装饰是上百头各种各样的猪，所有的菜都跟猪有关，猪头猪脚猪尾巴，可见店主对猪之喜爱不亚于咱们国人。


　　另外喜欢品红酒的朋友可以去新城里一个叫la Cour du Pré Carré的地方，那里有专门卖红酒的酒吧，这里是当地白领津津乐道的地方，品酒的同时当然也能品上正宗的法国奶酪和香腊肠，有兴趣的话还可以翻翻桌上红酒大辞典，不用看内容，看看厚度就知道法国的酒文化有多么深了。


　　户外探险提示


　　1.安锡旅游信息可查询安锡旅游局的网站。


　　2.到达：乘坐法航航班到达巴黎戴高乐机场，而后转乘飞往日内瓦。安锡紧邻瑞士边境，距离日内瓦只有三十多公里，从日内瓦机场出进法国高速约三四十分钟车程。


　　3.住宿：法国安锡皇宫酒店（L'Imperial Palace）是一家颇具现代风格的四星酒店。从客房巨大的阳台向外眺望，阿尔卑斯山独特的风光和迷人的安锡湖湖景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