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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7月14日
逃走的初恋女友回来了
认识吕晓极具戏剧性。我老家在外地,大学毕业回家探亲,吕晓正好陪父亲去黄山玩,我们坐上了同一艘轮船,随便聊了几句家常。我感情晚熟,大学毕业时24岁了,却从来没
谈过恋爱。和吕晓相遇,我只知道她学医,大学还有两年毕业。
相识大约一年后,我留校任教。有天同事说有个女孩来找我,我又惊又喜,居然是她!干练的短发,勇敢而羞涩,从那一刻起,我“情窦初开”。
那时的恋爱不同今日,我在武昌,吕晓在汉口,交通和通讯都不方便。半个月见一次面,见了面也是谈学校的趣事、专业上的难题,就是不懂怎么牵手。
来来去去一年后,有天我突然和吕晓失去联系。去寝室找她,同学说她不在。再找,仍不在。我想,她应该可以通过办公室的电话找到我。可是,她也没找我。我感觉吕晓在故意回避。那时刚教书不久,教学任务重,我想她既然不愿意,我再去找就是纠缠了。
同事看我萎靡不振,说要帮我介绍女友,我答应了。
女孩是南京大学的研究生,她姑妈是我的同事。她来玩,我们算是见了一面。那以后的半年时间,我们都是书信来往,谈的大多是专业问题。有时也说说情啊爱之类的话,只是感觉信件那边的女孩不是别人,是吕晓。当时就暗想,吕晓会不会有天突然再冒出来?
和新女友通了半年信,吕晓真的又出现了。那时我已经换了住地,巧的是,吕晓问路正好问到我的好友,好友一直把她带到宿舍。看到吕晓的那一刹那,我的惊讶和惊喜比一年前更甚。
她问我,“你知道我在来时的路上想什么吗?”
“不知道。”我老实地回答。
“我在想,我今天要是找不到他,就算了。要是找到他,就嫁给他。”吕晓安静的目光里,再次浮现出让我感动的勇敢。
我什么也没有问,她也没解释。我很想告诉吕晓,我已经有新女友了。可是开不了口,因为这样,无疑是在拒绝她。可我不愿意。
我不想做负心汉,但对不起---逃走的那个初恋女友,她又回来了。
特殊的家庭特殊的母爱
我和吕晓的恋爱一路顺利。吕晓住武昌,离我学校不远。硕士毕业后,留校任教,只是学校远在汉口。她每天风里雨里两头赶,我每天去车站接她,然后一起去她父母家吃饭。
吕晓父母都是高知,她是独女,家风民主,吕晓甚至可以对父母直呼其名。可我的家庭要比她的复杂得多。
父母在我十岁那年离异了。我在家中排行老四,也是最小的孩子。父母积怨很深,父亲是军医,年轻时在专业上和政治上都很有前途,因为母亲成分不好,大受影响。
父亲一生老实本分,他的怨,只不过是对事业和前途的惋惜。可是母亲不理解,认为自己一生跟着父亲东奔西走,在妻子和母亲的角色里渐渐失去自己,觉得这些都怪父亲。
家庭的失和让母亲的心态渐渐失衡。怀我在身时,母亲又被误诊为患了恶性肿瘤。绝望中母亲放弃治疗,没想到再去复检时,那个“肿瘤”却是个孩子!
母亲惊喜得哭了。从此固执地认为我和她命脉相连,是我替她赶走了死神。
父母终于选择了分手。四个孩子,母亲只留我在她身边。从小到大,她不让我受一点委屈,谁要是欺负我,谁就是母亲的仇人。
婆媳之战让我为难
和吕晓结婚时,我和她都已经三十岁了。那时我的事业蒸蒸日上,除了教学任务外,学校还安排给我大量科研项目。我经常到全国各地出差。
有天我出差回来,吕晓哭着把一本小台历扔给我,“你看看你一年有多少天在外面!”她把我出差的时间都挖了个小洞,我一数,一年居然有200多天在出差!看着那本漏洞百出的台历,我又愧疚又震惊。
后来吕晓把单位换到武昌,谁知单位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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