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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刚男扮女装是生存的需要 无奈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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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30 10:11:04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李玉刚男扮女装是生存的需要 无奈的选择

2009-12-30

  主持人余韶文:李玉刚将他文雅、高贵、脱俗的艺术搬到了舞台上。一位网友说,当年李玉刚男扮女装是生存的需要、无奈的选择,受尽了冷眼,但他十年如一日硬是把常人眼里俗气的表演上升到高雅的程度。

  王翔:玉刚是男演女,我们从艺术角度就是持禁忌和否定的态度。1951年的时候,当时周恩来有一个跟文艺工作者的座谈就说,说不应该再发展这种艺术了。他的意思是在戏曲里消除男演女的方式,也要消除女演男的方式。他说的是越剧里很多的女人演男士也是要消失的。后来文化部的部长也说,要演自己的性别比较好,如果不演不是自己的性别是封建社会的,不提倡也不主张。所以解放后对男旦是比较禁止的,文革后就断档了,后来有了梅葆玖,一直到刘铮、杨磊都是中青年的京剧中的男旦表演艺术家。我觉得玉刚是一个特例,所以我们这次谈的时候不是谈男旦,我们也是这么谈。这是京剧中的一个行当,又男性艺术家扮演女性的角色,但因为他唱的不是京剧和昆曲,就是歌曲。

  主持人余韶文:那这是怎么界定的?

  王翔:我是玉刚是非常难归类的艺术家,怎么去说他呢?如果说是男旦站出一帮京剧界的人指责他,所以玉刚很委屈,他不过是以特有的天赋从事男人去扮演女人的艺术创作的工作。但是去招致了一些京剧界的非议。其实这没有什么不对、也没有什么不好。所以这次玉刚提出来我就不是男旦,但究竟是什么确实是无法归类的。

  主持人余韶文:玉刚最早自己怎么发现这方面的潜质的?向什么定位发展的?

  李玉刚:这个说来话长,有10年的时间,挺意外和特殊的机会,因为我是在民间场所,这种形式已经有过。现在的胡文阁是我们这个门类里比较出色的一个人,他引领着娱乐的前沿。当时也很牵动,包括《综艺大观》很多的节目也上过。因为有了这样的先例,后来我在歌厅唱歌,意外的老板听到我用小嗓唱歌,在他的鼓励下。后来我又找到了西安的一个名票学了发声方法,这样就一路走下来了。这方面也是一点点地开展的。网友也提过,一开始是生存的需要,他说得很实际。当时我学了唱歌,在我的工作岗位上多几十块钱,别人又告诉我如果你站在舞台上能跳舞的话,你可能又要多几十块钱、几百块钱,因为我们要赚演出费,尽管很少但很珍惜。这样我在深圳赵老师学了舞蹈,这样一点点地走到了现在。

  主持人余韶文:玉刚你在实际舞台的表现过程中有没有体会到刚才二位说的虚幻的、镜花水月的东西?

  李玉刚:在两位聊的时候,我也在脑海里想象很多的事情,甚至有一种心灵的挣扎,有说不清的滋味。以前没有想过是因为没有人懂我,或者说我身边没有这样细致的人很了解。这次做镜花水月江 总说过最大的受益者是我。现在想想两位老师来做这样的事情,他们真的是书写历史的人。因为我从年龄上来讲跟两位老总比,路没有走得那么长,所以我体会他们所做的事情能给我的启发,所以我觉 得也是如梦似幻的。这次做演唱会是我的一次蜕变,是我自己生命的历程、艺术的道路以及我艺术上的很多的东西。

  主持人余韶文:江总他的艺术包括刚才讲的胡文阁从80年代开始就搞艺术了,你贴什么标签呢?

  江淩:我们也是在困惑中,他现在到底是哪个门类很难下决断,包括日本有女型(音)、男旦,以及建国以来对门类艺术的看法,或者说现在作为一种艺术门类的兴起,其实对我们在市场上判断来 讲好像目前还未必可以那么早下结论,也许过一些年通过门类表现的形式通过新市场的接受度和成熟度,过一百年以后李玉刚成为了一个门类,但他现在没有走到这种进程。所以他这次表演叫什么我倒 出了一个提议,叫“演歌会”,而不叫演唱会,也不叫京剧表现或者是戏剧表现,或者是我们先把自己做成某个门类的传人更不客观。我们非常尊重我国以及人类艺术通过历史时间,把被老百姓喜爱的 艺术流传下来造成一种门类,我们非常尊重这种艺术,特别是国粹京剧,有很多国粹的大师和他们的传人都是我们的好朋友,我们非常敬仰他们。我跟李玉刚说,李玉刚的表演艺术说是男旦不是特别合 适,说是女型还有其他的嫌疑,另外日本的女型不唱,日本的一个年轻的歌舞伎给他写信说,我们可以与时俱进。他更是希望市场上的需求通过时间的考验韬光用晦若干年以后,我们不要急于定位,而 是要好好学习,先把自己干什么定好,我们就叫演歌会,我们要区别另外的受众的影响。一演、一歌定位了我们现在的出处,至于玉刚的形式是什么,我们可以再看。通过他的艺术实践和总结,我们可 以总结出来。路是人走的,长安街也是人造的,所以一定会有定论。

  主持人余韶文:网友说,谢谢你让我和我的学生们喜欢上了京剧,很多的人把你的事跟京剧联系在一起,这是为什么?

  王翔:我这样分析,玉刚唱的几个段落,比如说《霸王别姬》里的虞姬,《贵妃醉酒》里的杨玉环,都是梅派的经典剧本,玉刚的表演还是借鉴了传统戏曲的手段,比如说男旦的手形、手姿包括化 妆之类的,很多网友以及喜欢他的人,之前不太了解京剧的一看就觉得这是不是京剧。我觉得这是一个误读。应该把这个东西做一个澄清,所以昨天我写的BQ也在说,这说明我们京剧的普及还不够,什 么是京剧?他是由综合的表演艺术门类,是由唱、念、做、打等综合的形式体现出来的。玉刚只不过借鉴了京剧中的某一部分,这样被很多人误以为是京剧。

  江淩:我作为一个观众来讲,包括很多的观众都看或者是喜欢他。一个艺术不是空穴来风的,一个门类也不是空穴来风的。都可能是在某一个时代、某一个审美状态会吸取所有的东西。在他身上他 传承的东西,有没有京剧的成份?有。但这还没有到量级。我们知道梅先生有多少部,我经常跟李玉刚聊,你做了100个演歌会以后就成为了艺术,但现在不是。但目前他在传承、吸纳、学习的时候,无 非这些非常好的艺术对所有人都是美学的熏陶和学习。我觉得这点特别应该感谢他们,我个人也觉得是这样。带着一颗敬畏的心、感恩的心,年轻人把他释放的奇、美、幻带出来。我觉得这个不坏,为 什么非得把他否定呢?我认为是这样的。我和王总琢磨,我们希望用我们目前所做的平台,我们用我们很短的、很少的专业的门类艺术的了解知识,但用一颗比较透彻或者是坦荡的心来弄。我们那天的 新闻发布会叫恳谈会,大家一起经理这样的炮制过程。我们是在学一步、看一步跟大家聊一步。让大家去看我们的社会这样开放,我们让大家愉悦了,让文化传承了总是有积极因素的。但我们不要试图 把它搞得很高,或者是把别人搞得很低这都是比较浮躁的心态。

  主持人余韶文:这次演歌会的名字镜花水月不知道是谁起的?

  王翔:镜花水月直白地说就是镜中花、水中月是很虚幻的东西。但我们有一个题解,我们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梦中之梦还是身外之身,实际上就是对玉刚特别恰当的表述。因为玉刚是真正地具备雌 雄同体的狠人,很多人喜欢他,是因为他化妆了以后真地很痴迷,他的眼睛特别招人喜欢。那天摄影师给他拍照的时候觉得很差异觉得是一个人吗。但他恢复成自己的时候就特别地阳刚。这恰恰地体现 了一个人的两面性。梅先生那时候也是处在一个异装的状态,他画上了女装以后,所有人不会认为他是男人。徽班进京就是很成功地塑造了男旦。我觉得玉刚是天生具备这种潜能,他演了可以迷倒一批 。而且当他恢复男型的时候,他又不是扭捏作态的,他就是一个小伙子。

  江淩:我就是说是不是什么伏在你身上。我们挑了一个曲目《葬心》,他作为这样一个境界当芳华谢去以后,他回归的是非常人性的心,作为一个男性的演员,濮存新讲的三点置换是非常难的。

  王翔:李玉刚要先转换自己的性别,之后再塑造角色,他介于真与假之间、似与非之间。人怎么知道自己的宿命。那时候张亮说男人的一半是女人,你真的是很难明白。只不过是玉刚用自己的潜质特别唯美地表现了出来,那并不是说我这种长得很粗犷的没有很婉约的感受,只不过是我不能像他一样地表现出来。但我完全可以用女性的角度来写一个第一人称的小说。

  江淩:我们觉得这个有新鲜度,我说中国文化发展的出路在哪里?要创新。要想创新,新就是没有规律,可能有一些错误的路,但总得有一些人凑在一起,我们共同地折腾这个事是不是可以整出新 的东西,再过多少年以后,我们看看是不是玉刚能不能做成流派,这种流派是年轻人喜欢的,是贾君鹏这样的年轻人喜欢的。因为日本就是这样,我们在日本看宝冢,女的演男的简直是风流倜傥。我觉 得这种东西对人的心灵是没有误导的,我觉得需要有一个空间。

  王翔:所以我们说玉刚的女型是指他的女性形象太可爱了。我们现在看很多的在舞台上的男旦,从形象上说跟李玉刚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他演的女性形象不用他唱也不用说,他站在这儿就已经征 服你了。我们说这不是梅兰芳的时代,是因为没有梅兰芳。你不能说世风日下。至于说是不是有李玉刚时代,要靠他自己去创造。他是一个人,但梅兰芳是一个群体,四大名旦、四小名旦都在创造奇 迹。比如说胡文阁唱着以后就转到了京剧里,但多少人还在停留在这个层面上呢?江总的定位很准确,他以他的表演和歌唱共同来塑造中国古典的女性形象。

  主持人余韶文:我们不说京剧,整个的文艺界出现了李宇春、曾轶可女性男性化,还有小沈阳这样的男性女性化,你怎么看待?

  李玉刚:我跟他们会有很大的区别,刚才江总和王总提到的濮存新老师的讲话是三点置换,李宇春她们给人的形象就是直观的,我跟他们为什么有区别呢?我会有几面性,我平时的感觉和在舞台上 的感觉,而且舞台上也不是单一的感觉,我会把不同的形象和不同的内心给大家。刚才提到镜花水月里的《葬心》,我会怀念自己,我会把很多的东西给大家。所以有可能是扑朔迷离的,不是很直白的 。对时下比较流行的他们,有很多人非常喜欢,也不排除我。

  江淩:我们现在也非常关注歌坛和影坛随着时代的变迁,他们严格地讲并不是男性化、女性化的概念而是中性气质,她们还是女孩子只不过她们的动作有男孩子的性格。而玉刚表达的东西是男的一 定是男的,女的就一定更妩媚。我个人感觉这还是置换的过程。但我觉得他给大家释放的性格的印象不是中性的,假如说是男的演女的办中性那就失败了,但如果他比女人还妩媚就对了。我看了国际上 的歌舞伎,他们的意识都是很女性的趋势,但他的脸和某一个角度总觉得很硬,这是很遗憾的,我们希望这种痕迹消失就更好  。在他身上是没有这种的,原本的基础的基因状态给你的初步印象是非常 妩媚的。所以他不是女演男、男演女的中性,而是非常准确、极致的性别差异。

  王翔:现在进入了一个性别模糊的时代,确实是。一个是恋爱已经突破了两性恋爱变成了同性恋了。人们的性取向也没有严格的界限了,确实是这样的。包括李宇春是一个有男孩风貌的女孩,而那种快男、超女都在向中性发展。而玉刚是极致,如果有一条线他是在线的两端而不在中间。

  主持人余韶文:玉刚在你成长的道路上你的偶像或者是你试图成为的艺术家应该是什么样的?

  李玉刚:现在我首要的工作是把历史赋予我的责任做好,努力、谦虚、低调地学东西,笨鸟先飞。我自己的偶像是莎拉·布莱曼、迈克尔·杰克逊、以及李安导演。

  主持人余韶文:你这些年走过的路上,一开始自己喜欢的是谁? 李玉刚:是梅兰芳大师和邓丽君。

  主持人余韶文:这有什么限制吗?

  李玉刚:以前自己有条件的限制,既不能拘泥又要满足大家的审美,因为我们那时候随时要“下课”,所以我就要拼命地学东西,要自己给自己做演出服。在杭州的书店我看唐宋元明清很多的图样 的时候很枯燥,我就会拿邓丽君的书在旁边,这样可以在枯燥的时候去看看她是如何成长的,这会给我很多的激励,她就是我的偶像。梅兰芳大师也是一样的,虽然我没有学京剧或者是我自己的能力不 够,但我也看过很多关于梅兰芳大师的书籍,我也一直梦想着要到国外去演出,时机成熟了就出去。我知道1930年梅兰芳大师去了美国,见了卓别林大使,他也去了俄罗斯。我感觉到那时候梅兰芳大师 非常地前卫,他也走在了艺术和时代的前端。包括现在很多的艺术家一直走出国门,包括宋祖英老师也走出了国门,我非常地佩服她。

  主持人余韶文:很多的观众和网友知道你的成长经历是很奇特的,你从草根阶层一下子到现在的位置,中间经历了星光大道和演出,认识了很多慧眼识英才的高人,在这个过程中你的成长体现在哪 些方面呢?

  李玉刚:有的时候越走越谨慎或者是越害怕,这就是我的经历和感觉。包括《星光大道》下来的时候还有一点自满,但现在越走越觉得自己很差。

  主持人余韶文:你在国家级的单位里,你身边的同事都是接受过严格的科班训练,你是唯一的自学成才的,你感觉到你跟他们比有什么优势和劣势吗?

  李玉刚:如果刨除艺术的本身,可能我会受关注。有众多的粉丝,包括前一段在一个公园里的演出,我的化妆整个是独栋的小楼,整个的观众不看演出把这个小楼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但从艺术 的角度,我进了中国歌剧舞剧院我还是希望汲取更多的东西,每一次我看到那么大的排练厂的时候,我都会有很辛酸的感觉,看到把杆的时候我都会有感觉。我也是在不断的学习过程中的。

  主持人余韶文:二位老总怎么样分析李玉刚的市场价值和潜力呢?

  江淩:我们也很感兴,真的是做文化经纪人最大的特性是和艺人一样是感性的。这种感觉有经验也有创作的冲动,也有市场的吸引力。正如他刚才所说,他自己的受众、市场喜欢他、需要他。而且 我看了他很多的资料让我觉得,他经过我们共同的协作会使这样的年轻人的天才表现达到市场上需求,形成一个文化产品。这个产品会代表一种合力,能真正起到大家欢迎的文化产品,这是我个人感觉 到的。他的艺术定位应该代表着厚重的中国文化的底蕴,我们来吸纳这样的营养,使他的天赋体现出来。这几个人物是中国的宝贝,这几个女性都是传奇色彩的,我们把这些都加进来,在加上他的天才 都可以体现出来。而且这不仅仅是演歌会,当李玉刚可以创造出价值和品牌,可以让中国的文化形成另一个走出去,他塑造的文化可以让市场和受众以及世界都知道王昭君,我们把这些传奇通过他的方 式恰当地表现出来的时候,这个前景是很好的。这样就会形成一个多米诺骨牌,当这个有影响力,就会在其他的领域形成产品链。我们过去的演出公司大多数是迎来送往,包括很多的华语节目,都是现 成的。现在我们应该有一些自己的牌了,不管是什么牌,应该有自己的。我希望李玉刚是我们手里的好牌,我们在市场上应该形成创新的价值。

  王翔:玉刚是从《星光大道》出来的,有自己的民众基础,有自己的“刚丝”这样一个巨大的团队,所以他未来的市场是非常有潜力的。江总刚才说的我很同意,玉刚就是一个介质,任何一个艺术 家都是如此,他要传播的不是自己而是一种文化。比如说玉刚塑造了很多中国历史上的非常有影响力的女性形象,不管是王昭君、虞姬还是杨贵妃等等,都是通过他的艺术创作形成了形象,而这种形象 的传播实际上是中国文化的传播。有些东西从艺术家本人来看是由内而外的创作冲动。但他所获得的能量和文化成果是可以传播到受众当中去的。所以,不管他是一种什么样的艺术形式,从文化传播的 角度玉刚是有这个能量的。

  主持人余韶文:刚才也提到了男旦之类的艺术,他是一批人形成的。但玉刚这种艺术就你所知,是只有你做这样的事还是有一批没有你这么高的水平也在做这样的事情呢?

  李玉刚:也有。只不过可能由于某种原因,我算是石头缝里爬出来的。

  王翔:因为这是特敏感的区域。我看香港的学者写过的《暧昧的禁忌》,说这是很暧昧的话题。暧昧的话题往往是遭禁忌的,比如说玉刚不是首先挑战观众而是挑战自己。他能不能塑造女性形象, 如果他首先畏惧了就不可能走向成功。当然,很多人都在寻找自己的另外一半,或者是很多人都在寻找和自己性别相反的角色,他是不是可以达成?通过什么方式达成?比如说我刚才说的作家,有的时 候男作家以第一人称来书写文学作品,他是表演艺术,这个难度是很大的。如果说很多人在家里爬格子的时候这些事都是可以干的,但作为表演艺术难度更大。所以很多人有这方向的倾向和想法,一瞬 间地就幻灭掉了,或者是受制于社会的暧昧的禁忌的压力,就把自己的愿望完全地抛弃掉了。但玉刚有一种巨大的孤独,说白了是没有人跟他为伍。如果出来更多的王玉刚、刘玉刚就会形成更大的艺术 门类。

  江淩:我认为现在不管是禁忌的原因还是说建国以来对这种门类艺术从政策上认知度来说都是奇缺的。没有《星光大道》,他也会被压之在石头缝里,我们也没有机会坐在这样一个主编的房间里来 聊。所以我们觉得他是奇缺的元素,如果这个元素被大家幸运地挖掘,也许我们会创造未来。所以我说,我希望不要把这作为一代人的手艺,要先好好地吸纳营养、好好地塑造,我们都是幕后的人,我 们没有这种才能,我们撑一个高度,你上来以后如果你有这样的未来,你的救世主就是这些受众,他们喜欢你你肯定有好的未来,也许李玉刚的传人就会出现,也许会比以往之前更多的门类还要好。因 为我们的时代不一样了,过去传播一个戏多难啊,现在有一点小造诣就可以上CCTV了,我们还跑调就可以唱歌了,所以我们很感谢这个时代。现在是要靠技术,但更多还是要靠自己本身的东西。

  王翔:中国为什么有男旦?是因为玉刚自发地形成了艺术的央视,我们人为地归类到男旦的行列中去。但清朝的时候男女不允许同台,那么就形成了这样的门类。今天没有这种强制行为的时候会不 会还形成这样的群体就不太可能了。

  江淩:有需求就有。还有,我觉得我们是做父母的人,有的时候我也觉得如果我的儿子就学女声,从我的心里来看,我搞文化的、我思想很开放了但我还接受不了。我们这次演出会请玉刚的爸爸妈 妈,我认为他们是很宽容的父母,他们没有泯灭他的才能,所以我非常敬佩他父母这种朴实和宽容,我自己做不到他们这种。我会告诉我的儿子上大学,但学这个肯定会被泯灭。当我们创新的时候,当 我们发展的时候,作为有机会、有权利的人希望更多地俯下身来看这个东西。我在做的过程中还在检点我自己,我自己也是这么想的,不管是好还是坏,至少我们是真诚的,这样就好。

  主持人余韶文:玉刚说喜欢看电影,你肯定是看过《霸王别姬》,那么程蝶衣的纠结你有过吗?

  李玉刚:王总刚刚谈孤独的时候会有这种感受,有时候想找到很自我的我,很快是很纯粹的我。但有的时候面对很多的事情,权衡很多的事情,包括自己从这个石头缝里过的时候,就会有刚才的感觉。前一段我还从网上调来这一段来看。看报说旧社会我们这个行业是戏子之类的,有的时候脆弱的时候我会想这个问题。

  主持人余韶文:有一个网友说得很好,说玉刚的艺术不是性别的模糊而是两个生命体之间的探寻。很有哲理性。他的东西是新生的艺术形式,不是传统的男旦。你们对于这种新生事物预计将来会发 展到什么程度?

  王翔:这取决于玉刚自己能走多远。我们不说男旦就说女形吧,中国女形第一人就是他了,我们找不到跟他比肩的。他能走多远,这个门类就能走多远。还是回到刚才的话题,它就是一个暧昧的禁 忌。但我们能不能在未来的时代,所有人都进入文化开放的时代,所有人都抱有开放的心态的时候,能包容所有,这也很重要。比如说很多歌舞伎男演女的大师都是身价敌国,就是因为他创造了票房和 收入的神话,甚至他一个人可以敌过一个企业,一个小国的国民收入。这是为什么?就像江总刚才说的还是有一个巨大的需求,人们要看什么?是要看一个男人演女人,还是要看一个男人把女人演得惟 妙惟肖?所以有人说梅先生,男人看他作为男人演的女人,女人看他作为演女人的男人。1930年代的时候他去了苏联,他跟胡蝶一起去的,观众看到胡蝶以后就以为他是梅兰芳。我觉得玉刚是靠自己的 努力来克服。市场是很大的,关键是我们能不能以自己的能力、造诣以及不断的学习来扩展受众的领域,最后让之前否定你的人都要说他是一代大师。任何事情新兴都有被骂的过程,但一旦成了以后, 所有的掌声和鲜花都会送给你。所以这个事情能走多远,要看玉刚自己。

  主持人余韶文:王总对你的期望很大,你不是一个产品的制造者而是一个标准的制定者。

  江淩:说的很对,日本的歌舞伎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是父亲传给儿子。而我们现在的艺术是师傅带徒弟。我认为未来怎么来传承?不完全是我们过去固有的传统的模式,因为我们的社会太进步了 ,科技太发达了。但最关键的是回到本身,玉刚本人是一个艺术家还是大师,这是很重要的选择。所以做大师不是表演像的,有很多东西是在不断地加厚、加厚。所有艺术家都是要经过磨炼的,都是要 经过痛苦的,可以说是比比皆是。我们普通人没有这样的光环,我们也不受这样的苦难,所以我觉得你要承受这种苦难可能就会承受这种的荣誉和光环。所以我认为很多的东西是公平的。我很难预料别 人的未来,但我们还是希望有这样的机会。

  主持人余韶文:玉刚说喜欢看电影,你肯定是看过《霸王别姬》,那么程蝶衣的纠结你有过吗?

  李玉刚:王总刚刚谈孤独的时候会有这种感受,有时候想找到很自我的我,很快是很纯粹的我。但有的时候面对很多的事情,权衡很多的事情,包括自己从这个石头缝里过的时候,就会有感觉的刚 才。前一段我还从网上调来这一段来看。看报说旧社会我们这个行业是戏子之类的,有的时候脆弱的时候我会想这个问题。

  主持人余韶文:有一个网友说得很好,说玉刚的艺术不是性别的模糊而是两个生命体之间的探寻。很有哲理性。他的东西是新生的艺术形式,不是传统的男旦。你们对于这种新生事物预计将来会发 展到什么程度?

  王翔:这取决于玉刚自己能走多远。我们不说男旦就说女形吧,中国女形第一人就是他了,我们找不到跟他比肩的。他能走多远,这个门类就能走多远。还是回到刚才的话题,它就是一个暧昧的禁 忌。但我们能不能在未来的时代,所有人都进入文化开放的时代,所有人都抱有开放的心态的时候,能包容所有,这也很重要。比如说很多歌舞伎男演女的大师都是身价敌国,就是因为他创造了票房和 收入的神话,甚至他一个人可以敌过一个企业,一个小国的国民收入。这是为什么?就像江总刚才说的还是有一个巨大的需求,人们要看什么?是要看一个男人演女人,还是要看一个男人把女人演得惟 妙惟肖?所以有人说梅先生,男人看他作为男人演的女人,女人看他作为演女人的男人。1930年代的时候他去了苏联,他跟胡蝶一起去的,观众看到胡蝶以后就以为他是梅兰芳。我觉得玉刚是靠自己的 努力来克服。市场是很大的,关键是我们能不能以自己的能力、造诣以及不断的学习来扩展受众的领域,最后让之前否定你的人都要说他是一代大师。任何事情新兴都有被骂的过程,但一旦成了以后, 所有的掌声和鲜花都会送给你。所以这个事情能走多远,要看玉刚自己。

  主持人余韶文:王总对你的期望很大,你不是一个产品的制造者而是一个标准的制定者。

  江淩:说的很对,日本的歌舞伎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是父亲传给儿子。而我们现在的艺术是师傅带徒弟。我认为未来怎么来传承?不完全是我们过去固有的传统的模式,因为我们的社会太进步了 ,科技太发达了。但最关键的是回到本身,玉刚本人是一个艺术家还是大师,这是很重要的选择。所以做大师不是表演像的,有很多东西是在不断地加厚、加厚。所有艺术家都是要经过磨炼的,都是要 经过痛苦的,可以说是比比皆是。我们普通人没有这样的光环,我们也不受这样的苦难,所以我觉得你要承受这种苦难可能就会承受这种的荣誉和光环。所以我认为很多的东西是公平的。我很难预料别 人的未来,但我们还是希望有这样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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