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菲特50周年股东大会最完整实录 股神

邓文龙

巴菲特50周年股东大会最完整实录

2015-05-03 07:33:40 来源：澎湃

　　巴菲特、芒格对话股民近7小时

　　1924年出生的芒格，与1930年出生的巴菲特一起答完了数十个股民提问，不算上问答前出席活动的热身环节，从北京时间15-5月2日22时25分许，至5月3日凌晨5时许，二位“大神”回答股市、人生话题既有严肃、专业的解疑释惑，也有不乏诙谐、调侃的从容应对。（澎湃新闻记者 施颖楠 严晓蝶 唐莹莹 徐庭芳）

　　05:07

　　巴菲特：道琼斯与华尔街日报错失了许多机会

　　最后一个问题：几年前，巴菲特向华尔街日报指出，其有非常显著的竞争优势，那些优势是什么？

　　巴菲特：道琼斯在60年代主宰了金融信息传播行业。他们曾经那么有优势，但错失了很多机会。但《华尔街日报》错过了金融爆发的时代，并且没有看清他们应该走的方向。

　　05:03

　　如何稳定情绪，巴菲特：用榔头和锤子

　　提问：基金成立初期，当资本还不是很充裕的时候，如何做的与众不同？

　　巴菲特：这其实是一个很简单的游戏，这需要你有稳定的情绪。我是用榔头和锤子来应对这一切的。但是我很享受我所做的一切。

　　在7-19岁的时候，我对做生意非常有热情，但是当时还没有受到本杰明·格雷厄姆的启迪。这之后，我形成了自己的哲学。

　　芒格：我认为对于那些有这方面激情，并且可以保持下去的人来说，这是一个很简单的游戏。我并不想成为那些想要通过精明和持有股票而致富的人的范例。

　　04:59

　　回应现在什么对他们最重要

　　提问：现在对你们最重要的是什么？

　　芒格：我认为在这方面我很不幸，我更擅长挑毛病而不是其他。我本可以作为一名成功的运动员或者演员……我的祖父说，你的职责是尽你所能地理性看待问题。因为我很擅长这方面，而其他方面一无是处。我认为，理性是道义上的责任，而伯克希尔就是理性的代表。

　　我一直都是那么做的。这比聚敛财富的技术更为重要。对我来说，这是一项道德原则。我认为你必须要非常慷慨，相反，吝啬的人才是疯了。

　　巴菲特：对现在的我而言最重要的就是，因为有百万投资者与我们命运相惜，如果公司发展不好我就不会开心。

　　芒格：我们讨厌让别人亏钱。沃伦，你难道不讨厌损失伯克希尔的钱吗？

　　巴菲特：这会让我夜不能寐。真正让我难受的是，我做了什么不好的决定影响到了伯克希尔的长期价值。”

　　芒格：正如一个好的医生，不会希望他的病人死在手术台上。

　　04:53

　　巴菲特20岁炒股，岳父为他倾其所有

　　提问：如何说服早期的投资者克服疑虑和恐惧？

　　芒格：知道我们有胜利的记录之前我们并没有做得很好。

　　巴菲特：我20岁的时候开始买股票。那些加入我的人，一个姐妹和她的丈夫，还有其他人，这些人只是对我有信心。我岳父给了我他所有的一切。

　　芒格：最初，这就是你开始的方式。你只是避免成为一个完美的白痴，而你有良好的品格，能起那么好的作用非常棒。

　　04:50

　　巴菲特：失败的经验让我们正确看待成功

　　提问：你如何对一项你没有经验的新的投资制定营运指标？

　　巴菲特：首先我们没有想清楚这个问题，但我们大致有个感觉。当我们知道我们已经有足够的资金时，这一切就变得容易了。

　　（我们公司成立初期）我们持续关注出现的问题，因为我们有没钱，所以想买一项资产的时候，我们必须出售掉另一项。这样看来，你就有了比较标准。

　　我们同样也有过失败。失败的经验让我们正确地看待成功。

　　芒格：我们欠为我们筹集资金的家庭很多。此时，别人的指点和很好的案例就变得非常重要。

　　04:47

　　巴菲特捧中国：40多年完成美国200年的成就

　　提问：关于中国的结构性转型。你能够提供什么建议？

　　巴菲特：我认为中国在未来一段时间内会做的很好。美国曾经在世界GDP的影响力上举足轻重，然后看看过去40年里中国同样做到了这一点。这证明了人类应有的潜力，只要你找到了能够释放它的方式。我们（美国人）用了200多年完成了它，而他们（中国）用来40、50年就完成了它。现在，基本上你能让人们在有生之年里前往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这也让我蠢蠢欲动、想要去见证它。同样是人类，他们找到了发挥他们的潜能的方法，我祝贺他们。中国和美国将成为超级力量，我认为作为同样拥有核武器的两个国家，有必要在这样的一个世界中找到彼此了解对方优点和缺点的方法。

　　04:43

　　芒格暗示美国大学教育花费还会增加

　　提问：普通美国家庭如何支付大学学费？

　　芒格：一般美国家庭不喜欢去更便宜和获得大量补贴的地方。我认为教育的价格不断提高是个大问题。

　　巴菲特：从理论上来说，大学教育值得那么贵，但是它可能是一个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困境。

　　芒格：只要这个体系还是如此，他们会继续抬高价格。这个系统几乎就是如此运行的。

　　芒格暗示，还没有到达上限。

　　04:40

　　巴菲特：最低工资标准增至一定程度或带来失业

　　提问：您怎么看收入不平等问题？

　　巴菲特：我认为美国的收入不平等问题非常严重。我生在1930年，美国的GDP增长了6倍。我的父母认为他们生活的1930年经济更加体面。

　　如果他们知道当时的8000-9000美元，今天会增值到54000美元，那他们一定会觉得在美国每个人都过着很糟糕的生活，但他们并没有这么想。

　　我认为每一个愿意工作的人都应该有像美国一样体面的生活环境。

　　巴菲特不反对提高最低工资标准但是最低工资增长到一定程度可能会带来失业。他说他已经计划最近就这一议题写点什么了。

　　巴菲特更支持所得税抵扣的变革，这将会给工作者该来好处。

　　芒格：你们刚刚听到的是一个民主党支持者的声音。但是提高最低工资会伤害到穷人。

　　04:36

　　芒格：巴菲特比我更常使用互联网

　　提问：是什么让你能够始终保持活力？别说是因为喝了可口可乐！你现在有打算尝试互联网吗？

　　芒格：事实是，巴菲特比我更熟悉互联网。

　　巴菲特：如果让我在飞机和互联网两者中选一个，虽然二者都是我不想要放弃的娱乐项目，我会选择放弃飞机。（他每年在飞机上花费一百万美金）

　　芒格：无论喜不喜欢，我们都生活在现代社会中。我不喜欢一心多用。我做每一件事情都需要考虑良久，以至于一心多用这种事情从没有发生在我身上。

　　巴菲特：当然，在互联网上玩桥牌，这种娱乐并不符合芒格的胃口。让我惊奇不已的是，在过去20-25年中，互联网对人们的生活造成了如此大的改变，而且这一现象仍未结束。现在，想要组织三个人在大雪天玩桥牌可方便多了。

　　04:33

　　巴菲特谈中美汽车代理不同

　　提问：在伯克希尔建立的汽车产业下，在中国的代理情况和在美国有什么不同吗？

　　巴菲特：我们需要能够在这个业务中独立代理业务的经理。

　　04:30

　　巴菲特：从目前利率变化中看不出公司资金流失

　　提问：伯克希尔应该用现金偿债吗？

　　巴菲特：我相信我们可以用现金创造出机会。如果有人50年前告诉我，我可以以1%的利率获得欧元长期借款，我想我们的资产负债表和现在的样子会大不相同。

　　我们不会将伯克希尔去杠杠化，目前我从利率的变化中看不到资金的流失。逻辑上讲，既然现在的融资成本如此之低，公司可能会去借更多的债，但他们并非一定要这样做。

　　芒格：这是拓展资本的最佳时机。

　　04:25

　　金融投资从储蓄做起

　　提问：金融教育扫盲，请给在国外的教育提建议

　　芒格：如果你不知道如何储蓄，那我帮不了你。

　　巴菲特：重要的是你在最初有一个好习惯。在习惯已经很难被改变之前，它的形成往往很难被注意到。

　　在你的孩子小的时候就好好教育他，巴菲特说。如果他在离开大学时就有9000-10000美元的资产，会帮助他很快建立起一个家庭。

　　04:23

　　巴菲特挺美国运通：它曾惊艳了股东

　　提问：随着交换费率受到限制和其他行业压力的来临，美国运通将如何应对？

　　巴菲特：支付行业将受到创新和各类攻击影响。美国运通了解这些问题，他们的用户也非常忠诚。

　　芒格：我也希望能够有少一些的竞争，但这就是现实生活。

　　巴菲特：“顺便一提，你会发现在伯克希尔哈撒韦50年的历史中，美国运通曾惊艳了股东，该公司的适应能力令人惊叹！

　　04:21

　　提问者：假如巴菲特把自己的股票送给芒格

　　提问者：如果巴菲特在一定期限内将自己的股份送给查理，是什么妨碍了激进投资者？如果伯克希尔未来被拆分了，是不是很讽刺？

　　巴菲特：假设运行正常，如果伯克希尔被拆分了，就不会有溢价。可能看上去是这样，但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从公司企业税申报的方面来看，伯克希尔有很多收益。我认为任何基于任何长期或中等情况来看不会如此，部分的价值之和大于整体的价值。

　　对激进投资者最好的防范就是看他的表现。最近，有很多钱投入激进投资者基金，这是个从现金流中得到资金的成功的方法。

　　我认为如果你谈论的是在我资产进入后，我的股份获得10年的豁免，那时这是个现实的问题，伯克希尔的价值将继续增长，而激进投资对此做不了什么改变。

　　纵观股份回购的历史，当股票很便宜的时候跌的很疯狂，反之亦然。这不是我们通过伯克希尔做的。我们乐意以120%的量来购买，因为我们认为随着时间的推移，它将越来越值钱。

　　芒格：我无法想象我会想和激进投资者结婚。

　　03:56

　　巴菲特称自己已许久不关注白银

　　股东提问：关于财政政策和是否应该持有白银作为避险资产，您的看法是？

　　巴菲特：我很久没有关注白银了。

　　芒格：那也是个好东西哦。

　　03:54

　　Van Tuyl和GEICO捆绑没有好处

　　提问：关于汽车经销Van Tuyl，如何通过投资这个公司来帮助GEICO卖出更多的汽车保险？

　　巴菲特：并不一定会采取这种策略。GEICO的成功取决于提供一流的保险，我怀疑如果这么做可能对两家公司没有好处。我认为如果将二者作为两家独立的个体运营，双方都能做的更好。

　　芒格：我同意。这是一个非常愚蠢的想法，所以我不会采取这种策略。

　　03:52

　　暗讽希腊、阿根廷给货币一体化拖后腿

　　提问：法国退出欧元区经济回到法郎真的好吗？

　　芒格：我认为欧元有一个高尚的动机，并且作了非常好的承诺，毫无疑问做得很好。但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一个有缺陷的系统。例如，希腊的的问题明显很紧张。有些国家并不应该出现在欧元区里，这些国家降低了参与进来的国家的标准。

　　巴菲特：仅仅因为系统有缺陷并不意味着它应该永远被指责……问题应该要解决。据推测，我们可能将有加拿大北美共同货币，并使其走上正轨。它甚至可能是有用的，但是我们不可能有全半球的货币。

　　芒格：因为阿根廷！

　　巴菲特：他不得不指出一些。关于欧元区早期的规则被不具有较强经济体的国家所打破。这些都是早期树立了坏榜样的。在目前的公司可能是行不通的。查理你怎么看？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再给你一个机会。

　　芒格：我想我已经得罪了足够多的人。

　　03:41

　　面对越来越多的单身股东，两位股神看法迥异

　　提问：伯克希尔的股东们很多都是单身，这要怎么解释？

　　巴菲特：我的印象中这种情况已经略有迹象了，我希望它会出现。但这一现象总是在经济衰退期间消失。

　　芒格：我认为我能代表现场的许多观众说一句，我也有孙子辈的亲人，我很希望他们能找个合适的人嫁了。

　　03:39

　　巴菲特称不会给母校一大笔钱

　　提问：公司如何影响不是股东的普通人？

　　巴菲特：我真的感觉我已经拥有了我想要的一切，同时我也感觉我在为股东们工作，而他们也应该自己决定他们怎样去参与慈善活动。毕竟那是他们自己的钱。

　　我不认为我需要给我的母校一大笔钱，并把它纳入公司的资金计划。

　　03:37

　　伯克希尔无法学Yahoo那样分红

　　Carol Loomis：对于伯克希尔来说，在未来的某个时间，分发诸如可口可乐或者美国运通的任何股权投资是否有意义？或是否合法？

　　芒格：我认为我们无法做到像美国运通等公司那样。Yahoo就是个反面例子，因为我们无法像其那样做。

　　巴菲特：这就是为什么税法是禁止的。你不能像那样在未支付资本利得税的情况下分发那样的东西。Yahoo没有除税（负债）。

　　03:31

　　巴菲特重申捐掉99%的财产

　　股东：关于捐赠至少一半的资产决定呢？

　　巴菲特：其实我承诺把99%的财产都捐掉。

　　正如大家所知，遗产税的豁免已经被提得很高，所以如果我的孩子可以很积极地帮助我工作，我将感到非常高兴。而我给他多少并不重要。当我们考虑用钱来做什么的时候，其实选择是很少的。

　　问题在于，钱如何花得最有意义？

　　50年前被锁起来的股票凭证对我来说显然没有任何实际用途了。他们在其他地方会发挥更大的作用。既然这样，为什么要把它们留给我或者我自己的子孙后代呢？

　　03:29

　　宝洁公司和伯克希尔未完成交易

　　Gregg Warren：金霸王拥有稳定的现金流和强有力的品牌，但其核心业务能力在下降。巴菲特一直愿意参与到这类能够提供强大现金流的商业投资中，但问题是：你们有考虑过税收问题吗？

　　巴菲特：宝洁公司和伯克希尔在这笔交易中都享有税收优势，双方无论在价格或是税收上都有获利。这是有点类似于房地产交换协议，你可以稍微延迟缴税。也就是说，无论是宝洁公司还是伯克希尔都没相关的交易记录，因为它压根就没有真正交易成功。

　　巴菲特计划持有该公司相当长的时间，也许直到第四季度都不会最终完成交割。

　　03:24

　　巴菲特：回报率并非评价投资的最佳办法

　　NetJets的Andrew Ross Sorkin：对于NetJet飞行员劳资纠纷怎么看？买下NetJets是否是一个错误？

　　巴菲特：这不是一个错误。投资回报率并不是评价它的最佳办法。

　　在伯克希尔，我们有数百个工会。50多年来，我记得我们只有过3次罢工。一次在伯克希尔纺织场的，为期4天；一次在水牛城；还有一次在See’s糖果。我们无论如何没有反工会的情绪。

　　我们一直赞美飞行员的专业性，我很高兴我们拥有这样的事业。

　　03:18

　　芒格称让人产生好感惟一办法就是变得有钱

　　股东：你是怎样让人们喜欢你并且愿意和你一起工作的？

　　芒格：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很令人讨厌，没有人喜欢我的。我让别人对我产生一点点好感的惟一办法就是变得非常有钱，而且非常慷慨。

　　巴菲特：我和查理在年轻的时候都很让人讨厌。如果我羡慕一个人，为什么不去学习他的优点呢？你可以在你的学校里找找那些让你喜欢的人，把他们令你喜欢的地方记下来；而对于那些你讨厌的人，你同样可以这么做。

　　芒格：这在婚姻中也非常受用。改变自己比改变你的另一半来的容易很多。

　　巴菲特：要善于去寻找那些低要求，低期待的人。

　　03:15

　　巴菲特：再保险业务前景已堪忧

　　提问：再保险市场在近几年已发生变化，伯克希尔将如何应对？

　　巴菲特：再保险已成为一种常见的资产类别，但你仍可以将它卖给像养老基金这样的机构。如果你去百慕大开设一家再保险公司，您就可以同时运行一个对冲基金。当你的客户为公司带入大量资金后，他们就需要用你的再保险业务来掩盖他们的真正动机，那么，你在价格上就不再有太多的吸引力。这一点在行业内已经普遍发生了。我预计在未来的十年内，再保险业务不会像它在过去30年内那么好了。这项业务的前景已堪忧，并且我们也无能为力。

　　芒格：我们并不喜欢如今再保险行业的游戏规则。

　　03:12

　　回应GEICO“不能总给出最低价格”

　　提问：为什么GEICO（美国第四大汽车保险公司）不能总给出最低价格？

　　巴菲特：我们在40%的时间里是最低价。我们有自己的审核标准，这些标准包含很多不同的变量。从本质上讲，你可以赢得他们中一些人所有的时间，但你不能赢得所有人的所有时间。

　　03:10

　　为德国制造点赞，有收购德企意向

　　股东：您认为美国和德国的企业文化有哪些不同？

　　芒格：我们在欧洲收购资产的时候很困难，这是非常罕见的。我认为欧洲的传统与美国和其他国家不同。当然，德国长期以来都有很高的技术和发达的资本主义，我们非常羡慕德国人。他们工作时间比美国人少很多，产出却比美国人高很多。在工程领域我们非常佩服德国人，我们对此思考了很久。

　　巴菲特：预计未来的五年内伯克希尔将会购买一家德国的公司。我们手头有资金，也很急切。德国的价格比美国的更有吸引力一点。

　　03:07

　　巴菲特设想公司100年后的样子

　　提问：你是否认为在管理那些上市公司的时候会有很多的困难？有什么措施能够解决？此外，薪酬结构是基于长期还是短期的规划？

　　巴菲特：我们会告诉他们我想象中的公司100年后的样子，他们知道我们是认真的。我认为我们树立正确的榜样，并且我们会用尽其所能的言语来努力传达这种信念。

　　这也体现在年报中“我们会一遍又一遍地强调这一观点。”但这并不是说会忽略每一年的盈利情况。

　　03:04

　　巴菲特、芒格谈经济学巨匠

　　提问：从本杰明·格雷厄姆的作品和亚当·斯密的《国富论》中学到了什么？

　　巴菲特：它虽然没有帮助形成我的投资哲学，但是我从中学到了经济学。亚当·斯密给我们提出了很好警告。如果你读亚当·斯密、凯恩斯、里卡多等人的著作，你就会非常有智慧。

　　芒格：亚当·斯密是世界上举世公认的最聪明的人之一。

　　巴菲特：还有应该让各人做各自最擅长的事。

　　芒格：你有没有做你自己的肠道手术。

　　巴菲特拒绝回应。

　　02:59

　　巴菲特不认同更改税法更利于企业发展

　　股东：怎样改进现有的税法？

　　巴菲特：一项法案需要通过218名美国众议院议员、51名参议员和一位总统的参与才能签署。

　　40年前，企业所得税占GDP的4%，现在这一比例仅为2%。工资税也有所增加。税制一旦定下来，就很难被改变。因此现在还没有实质性的改变。

　　我们的公司税率为35%，之前是52%和48%。我不认为更改税法可以变得更利于企业发展。

　　芒格：我认为加州的税收政策很愚蠢。但美国税收政策整体还可以。加州把富人驱逐出州境的行为太疯狂了，佛罗里达州做的才是对的。

　　02:47

　　巴菲特称对石油企业投资未亏损

　　提问：如果持有康菲石油公司（COP）和艾克森美孚，在过去6月可以说是损失惨重。伯克希尔在未来会远离能源投资吗？

　　巴菲特：伯克希尔的能源投资和其他公司有很大不同。因为被审计员要求，所以在康菲石油的投资里我们显示的是亏损。但其实，我们在对它的投资上还是赚了点钱的。我们最终关注的还是现金流和在投资与商务上的可获性，当然我们也可能改变想法。

　　芒格：目前的利率水平如此之低，埃克森美孚股息处于这样的水平，但也不是一项坏的投资。

　　02:42

　　巴菲特称全球变暖不是保险投资的威胁

　　提问：伯克希尔的保险模型没有把全球变暖作为风险因素，能解释一下吗？

　　巴菲特：一些人把气候变化看做一个风险因素，基本上我们每年都对我们的业务进行估价。全球变暖没有实质性的影响。我不去考虑全球变暖的问题，这不会显著改变我的决定。我不认为这是一种威胁。50年可能会有影响，但从一年来看和一天没什么差别。

　　芒格：我认为在极端天气下全球变暖的影响是什么并不清楚，这有很多猜测。

　　02:39

　　巴菲特：获得收益并非最终目标

　　股东：您认为有哪些实用的模型可以让年轻人建立起一家可以与伯克希尔、微软相媲美的公司？

　　芒格：这需要时间，没有一个固定的模式可以达到这种目标，但是你需要有很高的声望。

　　没有什么事比在生活中好好表现更重要。实际上在我们成长的过程中我们一直在努力表现得更好。如果你不是这样，那你一定是疯了。

　　巴菲特：伯克希尔从它良好的声望中获益颇丰，但这并不是我们的最终目标。

　　02:28

　　巴菲特谈通胀对投资的影响

　　提问：突发性的通胀打击会对伯克希尔的业务造成严重影响？

　　巴菲特：房地产业务通常在通胀时期表现较好……如果你跟我和芒格一样在50年以前造了房子，它就是项一次性的支出。

　　“如果你投资在实用性的业务如铁路，（通货膨胀）就会吃掉更多的钱……任何此类的投资似乎都在通胀时期表现欠佳。”

　　品牌业务也不错，巴菲特说，喜诗糖果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其他例子包括：在1939年花费10万购买吉列。“如果通胀不受控制，那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在德国，通胀就引来了希特勒。我们不想要通胀，即使它对喜诗糖果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