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行宗教围绕下的以色列(组图)

陈亮911

以色列，神秘而传奇的国度
　　犹太民族的历史堪称世界史书上最百转千回、跌宕起伏的一段篇章。某种意义上，犹太人所遭遇的和它所创造的，每一端都已达到人类文明的极限。而这个传奇的民族以不可尽数的时间、金钱和生命换来的家园——以色列，也在不断的争议与周遭阿拉伯国家不安和警觉的目光中，走过了62年的岁月。对旅行者来说，即便浅行以色列，若不耽读这个民族的文化历史，那便如同一场错过。

　　特拉维夫，和平的可能性

　　所有旅游资料都说特拉维夫是个漂亮的现代化城市。的确，我们从出机场进入城区就认识到这一点——早上7点就开始堵车。当然，沿途所见的那些高楼大厦、喧闹商街、林荫大道和街上穿着时髦的年轻人们，也令特拉维夫与其他世界大城市无二。你完全感受不到，你是在那个新闻中充满危险与冲突的以色列。


铁丝网隔开的现代建筑

　　然而不经意间，仍然能发现关于这个城市、这个国家隐隐的伤痛。在酒店对面的海滩上散步，一座用铁丝网完全拦住的现代建筑废墟挡住了道路，外墙上画满涂鸦，很多墙体都已剥落。建筑上一些破烂的横幅随风飘舞，与周边的环境格格不入。这里曾是一家迪斯科舞厅，2001年6月1日，一名全身绑着炸弹的巴勒斯坦人冲进舞厅门外准备入场的人群引爆炸弹，32人当场被炸死，100多人受伤，震惊世界……为了纪念爆炸中那些无辜的年轻人，以色列将悲剧的现场原封不动地保存下来，让它永远伫立在地中海边。

　　伤痛总会过去，纵然这里的人们总是因战乱而受到关注，但对于处于漩涡中心的以色列人而言，他们所关心的生活与世界任何地方并没有什么不同。“虽然火山尽在咫尺，人们依旧坠入爱河，感觉嫉妒，梦想升迁，传着闲话。”

　　市郊的雅法老城，如今是特拉维夫式生活的代表。这座有4000年历史的老港口如今成为特拉维夫著名的艺术区。雅法，传说中是由诺亚之子雅佛所建，而后谐音为雅法。另有一说是雅法为希伯来语“美丽”的谐音——听起来更靠谱一些，因为这的确是个美丽的地方。沿山而建的房子全部由巨大的岩石砌成，墙壁上开出各种颜色与形状的门窗，旺盛的开花植物爬满了石头缝隙以及人家的阳台，蜿蜒的小径在阳光里闪闪发亮。巷子里到处挂着现代艺术画作，房价也是全城最贵。

　　我们参观了以色列国宝级的女艺术家Ilana Goor的家，她家占据了古城里最好的位置，三层巨大的露台外，地中海一览无余。家里摆满了艺术家天马行空的创作，印象最深的是一只被折断后做成花枝吊灯的铁鸟笼，让人仿佛能看到背后那一双无形却充满力量、用力挣脱牢笼的手，不由得想起“以色列”的希伯来语意——“与神角力的人”。

　　雅法的浪漫氛围几乎让人忘了这里是一个阿拉伯人聚居区。在古城山脚下的阿拉伯市场里，店铺老板们忙忙碌碌，一位卖香料的大叔不仅英文流利地给我们讲了每种香料的名字，还请我们品尝好喝的咖啡，一改我往日对阿拉伯人的小小偏见。而雅法的安逸气氛也第一次让我了解，犹太人与阿拉伯人是可以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的。

　　在特拉维夫的最后一站是拉宾广场。曾坚持“以土地换和平”原则推进巴以和解的以色列前总理拉宾，于上世纪90年代在这个小广场上被犹太极端分子刺死，遇刺时，衣服口袋里还装着被鲜血浸染的《和平之歌》的歌词。据说，极端分子刺杀拉宾的理由是，拉宾违背了神的旨意，“土地换和平”是神所不能允许的。然而多数以色列人对拉宾仍然是认同的。拉宾时代不仅是巴以关系最缓和的时期，也是以色列经济发展的黄金时期。在他遇刺的广场上，悼念的人们总是络绎不绝。

　　而关于那位凶手，由于以色列没有死刑，因此被判终身监禁，在监狱里度过余生。神奇的是，他不仅在狱中结了婚，还有了孩子。一个犹太人对我说，“真不明白为什么会让这样的人活在世上，如果换了我，我会一枪崩了他。”

　　说这话的人是一路上为我们开车的司机Ure，他也是我们在以色列接触最多的一位犹太人。他如今年近花甲，头发花白，也有了滚圆的啤酒肚，然而年轻时却曾两赴战争前线，并曾亲历过战争的惨烈：“我曾经亲眼目睹朋友的死。我们一起负责押送25名犯人，其中一名犯人突然掏出刀猛刺我的朋友，我看见刀尖直接穿透了他的胸膛……”难以名状的愤怒最终让Ure将25名人犯全部打死。

　　而像Ure这般经历过战争的人都知道和平的可贵。Ure说，“战争令人疯狂。我很庆幸我的三个孩子都已顺利服完兵役，他们服役时，我没睡过一天安稳觉……虽然我两次上战场，但我并不憎恨阿拉伯人，实际上我有很多阿拉伯人朋友，我们经常一起吃饭，相互关心探访。犹太人与阿拉伯人间的一切矛盾根源都是法塔赫(巴解武装组织)，他们总是不断挑起事端，如果法塔赫不存在了，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和平就会降临。”


宗教色彩下祈祷的人们
　　耶路撒冷，哭泣的犹太人

　　在特拉维夫看犹太人的欢笑，在耶路撒冷看犹太人的哭泣。

　　星期五，安息日。锡安山上那堵厚重的断壁残垣依旧接受着犹太信徒的祈祷、礼拜、倾诉。哭墙，犹太民族历史上第二圣殿遗留的惟一一段城墙，一千多年来，始终是犹太民族的精神支柱。

　　追溯犹太人的历史，第二圣殿的被毁是一道悲伤的分界线。在此之前，犹太人与所有民族一样，有一片属于自己的土地，那是上帝赐予犹太人的“应许之地”，然而当罗马统治者在公元70年以后将犹太人赶出自己的家园，并最终摧毁第二圣殿后，犹太人在其后的2000多年便一直流浪于世界各地，然而每个犹太人心中重返家园的梦想从未磨灭。无论犹太人身处何地，他们在礼拜时都必将朝着哭墙的方向。


“哭墙”旁的人们
　　经过2000多年的全民族集体流亡后，在犹太复国主义的强大感召下，当犹太人终于重新建立了自己的家园，并终于有机会重返耶路撒冷，亲手触碰那心中无数次想象的墙壁时，哭泣，必是最自然的表现，那泪水中间掺杂着太多难以言说的情感。如今以色列虽已成立60多年，哭墙前仍经常可见暗自流泪的人们，数千年积累下的关于一个民族的愁苦，借由哭腔源源不断释放，没有尽头。

　　一片肃穆中，在哭墙广场的另一头忽然传来一阵欢呼。一群年轻人正围拢在一名身披传统犹太披肩的小男孩周围又唱又跳。旁边，正有人向空中抛洒糖果。原来这里正在举行那个穿着披肩的小男孩的成人礼。每个犹太孩子到了13岁，都会在哭墙前宣告自己长大成人。哭墙，不仅见证了犹太人的过去，它的精神也将借由犹太民族的血缘，如此这般，代代相传。

　　离开哭墙，心中似乎与犹太民族又亲近了一点。

　　大屠杀纪念馆和马萨达，永不忘记的命令

　　在以色列接受了两次爱国主义教育，一次在耶路撒冷的大屠杀纪念馆，一次在死海附近的马萨达遗址。参观这两个地方是每个以色列新兵入伍后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不仅如此，所有被官方邀请来到以色列的外国人基本也会被带来这两个地方。

　　大屠杀纪念馆几乎一直在用“命令”的口吻逼迫人记住它，记住那段历史。三角形的主体博物馆建筑横切于山巅。走进去，天空只剩一线，阳光透过狭窄的缝隙射在脸上，本能中对光明的渴望旋即被唤醒，两侧斜压过来的水泥墙面更令人呼吸局促，想要立刻走出去。然而博物馆设置的“之”字形参观路线使人无法偷懒，必须走过全部的10个展厅，才能走向光明的终点。然而一旦走进去，便会立刻忘了之前的压抑与紧张，而全身心投入进那段痛苦的历史回忆当中。每个展厅都以海量的历史图片、实物以及不停回放的影像不断刺激着人们的眼睛、耳朵、大脑。从世界的反犹主义开始，到隔都的兴建，再到希特勒对犹太人的种族灭绝，以及侥幸生存下来的犹太人如何在世界各地开始新的生活……一条近代犹太人的历史与迁徙路线便如一片肉质肥厚的树叶纹理一般缓慢但有力地渗透进脑海。除了弘大的叙述方式，纪念馆中更多地凸显个人视角——无论走到哪里，甚至只是坐下来歇一歇脚，都很可能与这样一家普通的犹太人相遇：

　　“我原本和弟弟与母亲一起生活，局势开始紧张的时候，我们三人决定分成两拨逃离，我们想这样生存的机会能大一些。我自己走，母亲带着弟弟。就当我上船离开的那一天，母亲带着弟弟从远处跑来，一把将弟弟推给我，说，‘还是让他跟着你走吧，或许活下来的希望会更大。’船开了，我和弟弟与母亲告别，没有多久，就听到母亲被害的消息……”

　　在三角形的纪念馆里，类似的故事俯拾即是。


诵经的少年
　　除了主纪念馆，另一处很有强迫性的地方是遇难儿童纪念馆。展馆里只有微弱的蜡烛光，透过无数三棱镜，折射成满天星光，头顶上不断重复播送所有被害儿童的名字。想起在一篇文章里看到的，在一所美国大学里，每天都有犹太学生在校园里用希伯来文播诵被害犹太人的名单，没有人听得懂，但他们仍然每天坚持，日复一日……

　　如今在大屠杀纪念馆里，有学者同样在夜以继日地搜集与整理600万受害犹太人的材料，这听起来是个没有尽头的、愚公移山式的工作，但犹太人自己立下誓言：“绝不遗漏任何一个人名、一宗史实。”有人说犹太人这种记忆历史的“狠”劲儿是睚眦必报的小心眼儿，他们不断扒开自己的伤口以换来所有人的同情，然而无论如何，戳痛伤口总能让自己变得清醒，而且这种对个体生命的尊重，值得钦佩。

　　犹太人另一处不能忘却的记忆位于死海海滨的马萨达遗址。马萨达原为希律王为躲避战乱而修的三层台阶式宫殿，位于山顶，居高临下，易首难攻。公元70年，罗马大军攻占耶路撒冷，大肆杀戮。幸存的小部分犹太人逃到地势险峻的马萨达城堡坚守。1.5万人的罗马大军队于是驻扎在马萨达山脚下长达3年，屡攻不下 。最后他们命令犹太奴隶从山脚下向马萨达城堡修筑缓坡。由于犹太人的教义中规定不许杀戮同胞，缓坡终于修成。公元73年4月15日，马萨达陷落前夕，城里的犹太人决定集体自杀。为了不违反犹太教义，他们抽签选出10名勇士先杀死所有人。随后这10人再抽签选出1人杀死其他9人。剩下最后一人自尽。第二天清晨，当罗马人冲进马萨达时，惊见满城死尸，其中包括数百名妇女和儿童。

　　马萨达的故事宣扬的就是宁死不屈的精神。据说每位以色列士兵在入伍宣誓时都会高喊：“马萨达，永不再陷落！”在以色列街上，经常能看到一些背着枪的青年士兵，那一张张孩子气的面孔被身后甚至超过身高的枪重重压着。你能感到，虽然以色列已经独立60多年， 那根战争的发条依然被拧得很紧。而马萨达对于这个国家的意义，就是反复记忆、传诵。因为忘记将意味着背叛，只有牢记历史，才能永不陷落。

　　Ein－Gedi基布兹，死海里的共产主义

　　当我们坐在基布兹酒店宽敞的大堂里，一边吹着冷气一边听着当地的讲解员老人大谈基布兹的共产主义理想时，真是爽极了。在此之前，我们刚在马萨达遗址里暴晒了许久——死海的阳光，真不是开玩笑的。


神奇的死海
　　50多年前，就在这烈日炎炎里，一群怀揣锡安复国梦想的犹太人在几乎与世隔绝的情况下，仅凭一腔热血和与辛苦劳作，在当时属于巴勒斯坦的这片令人绝望的沙漠里扎下根，他们实行人人平等的共产主义原则，按需分配，就是所谓的“基布兹”。老一代开创者在沙漠中种植椰枣和粮食，而后转为经营度假酒店，发展旅游业；到今天，曾经的荒漠已是绿洲，这里种植了来自世界各地的1000多种植物，而这个沙漠中的植物园还曾被《美国国家地理》杂志评为世界第11大奇迹。

　　老人带我们在花园里闲逛，给我们介绍每一种异国植物：“这棵树来自非洲，这株花来自澳洲，这朵花的果实可以吃，它来自南美……”接着不由分说把小果往嘴里塞。然而对我们这些中国客人而言，还是对基布兹里的共产主义生活更感兴趣。稍微了解以色列的人都知道，基布兹农庄在以色列建国历史上曾扮演重要角色。这些秉持犹太复国主义信念的村庄以星星之火照亮了以色列建国的道路。而在建国后，它们曾在很长时间内左右着以色列前行的方向。以色列主要政党之一——以色列工党，就是依托国内200多个基布兹村庄建立而成的。而基布兹强调团结、平等的氛围还培养出一大批以色列的军事中坚力量。以色列国防军的许多高级将领都是基布兹成员，如人们熟悉的独眼将军达扬。在1967年的“六日战争”中，以色列30%的空军飞行员和近四分之一的陆军军官是基布兹成员。基布兹村庄里还走出过很多著名的政治家，其中包括以色列开国总统本古里安和女总理梅厄。在我看来，这再自然不过。政治家原本就是一群为某些纯真的理想而生的人(当然我说的是那些真正的政治领袖)，而基布兹存在的某种意义便是为了证明政治家的空想是可以化为现实的。

　　在我们的特别要求下，老人带我们参观了他们的生活区。这就像一个微缩的小国家，幼儿园、学校、住宅区、食堂、洗衣店、电影院、剧场一应俱全，我在一个草棚里还发现了一辆消防车和一辆救护车。在公社后院的墙上，画有一幅卡通漫画，漫画里的几个人好像各怀心事，我问老人漫画的意思，他说，“他们正在想要不要离开基布兹呢。”漫画的中间，醒目地写着2006的字样。

　　正是那一年，这个基布兹农庄发生了巨大变化，由于按需分配的系统不再符合时代的需要，人心也因此有涣散的迹象，越来越多的社员选择脱离基布兹。为了村庄的未来，全体公社成员开大会决定取消推行了50年的按需分配制度，改为工资制，社团成员按劳分配，多劳多得。农庄从外面聘用了6个会计，每个月底会计们会核算并为农庄100多名社员发放工资。


广场上的老人
　　“我其实并不赞成做这样的改变，”老人两手一摊，“可这是大家的决定。”在基布兹里，大事小情的定夺都要全员参与。“我们每周都要开一次会。”集体主义，是基布兹农庄无论怎样改变也不会舍弃的精神内核。

　　我们在社员餐厅吃了一顿丰盛的自助餐，当地社员免费，而我们这些“好奇”的游客需要每人交上50谢克，相当于100块人民币。不过还是划算的，两只硕大的鸡腿就把我撑坏了，更何况这是哪里都找不到的共产主义鸡腿儿，味道很好。老人也和我们一起用餐，酒足饭饱后开始跟我们聊起了八卦。“我每个月的薪水不固定，不过平均也有3000美金，这种收入与特拉维夫的水平差不多，不过我比他们幸福，我的房子是免费的……外人要成为我们的社员，需要全社投票通过，一般情况，除非是嫁进来的，基布兹很少接纳新成员……基布兹成员的婚恋问题一般都是内部解决，我和我老婆就是从小认识的……我们的后代，有权选择是否成为基布兹的一员，如果愿意，那么他的工作与生活必须都在这里；当然他也可以选择做自由人，不过就得自己负担一切开支。”

　　我们没能住在基布兹的度假酒店，听说酒店房间价格比我们在死海边的度假酒店还要贵。离开基布兹，回到我们的酒店，换好泳衣，直奔死海。跟特拉维夫的海滩明显不同，死海海滩上几乎看不到惹火的比基尼美女，到处是身材走样的俄罗斯大妈。看着她们就想起导游的一句玩笑：“即便坦克开到死海里也能浮起来。”

　　当年，来自前苏联的犹太人将共产主义思想带到死海边，使得这里生长出茂盛的基布兹之果，如今，来到死海的俄罗斯人依旧源源不断，只是他们早已不再传播理想，而是带来数不尽的金钱。在犹太人的建国梦早已实现后的今天，无论是基布兹还是整个以色列，也都更需要后者。

　　大家集体下海。几天马不停蹄的采访后，终于有机会躺着休息一下。不知不觉间便漂出很远。不知道是谁又谈起了基布兹的话题：“其实基布兹挺好的，没有压力”，“可是如果让你加入基布兹，你愿意吗？”“不愿意”，几根漂在海上的“木头”几乎不假思索，异口同声。理由是太单调、太寂寞、太安逸了。“你呢？”，有人问我，“我也不知道”，我说。

　　旅行以色列，行前需要做哪些准备？

　　1、看书！看书！看书！

　　以色列是全球最复杂的地区之一，宗教、政治、民族……种种人类文明中最棘手的问题如一个个乱麻团一样将这个小国家缠了个严严实实。而每个试图走近它的旅人，也都会被这些问题弄得晕头转向。因此行前的第一任务就是埋头读书！书籍选择最好先以史书打底，例如以色列史和犹太文明史是一定要读的，其次可以在根据自己的兴趣涉猎更为专业的书籍，比如关于巴以战争以及一些与以色列相关的文学读物。

　　2、买保险

　　以色列战事频发，属于旅游高危地区，只有一部分保险公司愿意为旅行者提供保险，如人寿、平安等。

　　3、必备装备

　　以色列很多地方为沙漠气候，日照强烈，建议多备几套轻薄透气的快干衣裤，另外防晒霜、遮阳帽、墨镜这些防晒用品也属必备，特别推荐户外品牌Kailas产品。如果有可能，在出发前最好准备一本轻便的中文版《圣经》，在各个圣地特别是在耶路撒冷时可以随时翻阅。

　　如何规划行程？

　　以色列国土不大，而且各主要旅游城市间的距离通常都在1小时左右，因此规划行程时的自由度很大。需要注意的事，最好将参观文明古迹和自然景观结合起来，以避免过快出现宗教审美疲劳。

   以色列8日游推荐

　　D1：抵达特拉维夫，前往世界上最古老的港口——地中海畔的雅法，漫步古城，参观钟楼、圣彼得教堂、许愿桥、跳蚤市场以及各种艺术博物馆和工作室。在海边的小餐厅吃晚餐。住特拉维夫。

　　D2：早晨先前往凯撒利亚古城遗址参观，这里曾是希律王建造的海边夏宫，世界自然文化遗产。公园里有潜水学校，可潜入水底参观水下遗址。之后前往海法，参观巴哈伊教圣殿及9阶空中花园，登上迦密山欣赏海法市容。住海法。

　　D3:早晨前往亚柯古城。亚柯是以色列另一处世界文化遗产之地，有5000多年的历史，从公元前2千年它就已经作为城市存在，由于特殊的地理位置，历史上曾经历了无数次战争洗礼。在十字军统治时期被作为首都，达到顶峰。作为军事重镇城内多古迹，有12座伊斯兰教古清真寺，最宏伟的是贾扎尔清真寺及其浴室，还有阿卜杜拉帕夏的宫苑。从亚柯驱车20分钟可到茹什·哈尼卡拉(Rosh Hanikra)自然石穴。该涵洞位于黎以边境上，由海浪冲击自然形成，需要乘坐缆车下到涵洞入口。涵洞内的海水拍打在岩壁上，能够冲起几米高的浪花，颇为壮观。下午前往圣母玛利亚的故乡拿撒勒，参观天主报喜堂。住拿撒勒。

　　D4: 前往戈兰高地参观凯撒利亚腓力徘，约旦河Banias泉。之后返回提比利亚，品尝当地特色烤鱼午餐。餐后乘船游览加利利湖，参观五饼二鱼堂，八福堂，迦百农，圣彼得献心堂。住在提比利亚。

　　D5: 前往死海宾馆区。途中可参观世界最好的圣经羊皮古卷发现地。然后入住死海酒店。体验世界最低点的漂浮之乐。下午可前往马萨达遗址参观，其后去附近的基布兹参观沙漠中的绿洲奇迹。建议在基布兹餐厅吃一次自助餐，品尝以色列大锅饭的滋味。晚上可继续去死海漂浮。

　　D6: 从死海往耶路撒冷。可先去伯利恒，参观耶稣出生之地伯利恒参观主诞教堂。之后返会耶路撒冷，参观锡安山，马可楼，鸡鸣堂，大卫王墓，以色列著名的钻石中心。住耶路撒冷。

　　D7: 参观大屠杀纪念馆，国会山大烛台。在基布兹享用午餐后游览耶路撒冷老城，苦路，哭墙，圣墓教堂，伊斯兰教圣殿山不可入内。住耶路撒冷。

　　D8: 登上橄榄山欣赏耶路撒冷全景，走过棕榈大道，参观主泣耶京堂，喀西玛利园，万国教堂。前往特拉维夫。游览特拉维夫市容，Dzengoff大街，拉宾广场，地中海滩漫步。晚上乘飞机回国。

　　以色列旅游需要注意什么？

　　1、在以色列就餐要注意区分Kosher标志。一些标有Kosher标志的餐厅就是犹太教派专用餐厅。Kosher(洁食)是犹太教的一套食物法则，比如不能食动物的血液；不食自死的动物；不食牛羊后部的某些筋健；不食猪、兔、马、驼、龟、蛇、虾、贝、带翼昆虫与爬虫、跳鼠和凶禽猛兽；一餐饭中不可同时食用肉品及奶品。

　　2、以色列是世界上惟一一个周五和周六休息，而周日为工作日的国家。而周五日落到周六日出之间为犹太教的安息日。安息日时，一切劳作停止，对旅行者而言，那就意味着飞机停飞、汽车停驾、商店打烊等等。因此安息日那天建议提前做些准备，看看哪些景点可以步行前往。另外需要提醒的是，热爱摄影的人最好不要在安息日去哭墙，因为那一天哭墙禁止一切拍照摄像，连打手机都不可以。

　　3、经过证明，在机场购买著名的Ahava死海系列护肤品要比死海边的Ahava工厂店便宜至少30%。因此建议在死海控制你的购物欲望，并在回程在机场时，多留些时间。

　　4、以色列的货币为谢克，人民币与谢克的汇率基本上为2：1。以色列的硬币中有1谢克和10谢克两种，大小类似，容易搞错。特别时找零时要注意。

　　5、在边界地区游览要谨言慎行，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6、特拉维夫是购买以色列纪念品的最佳地点，不仅价格公道，而且工艺精细，有特色，推荐在雅法古城里的一些小店，能淘到很不错的东西，但价格稍贵；另外可前往特拉维夫最大的市场Carmel Market,那里每周五都会有小手工艺品跳蚤市场，各种民间手工艺人聚集在这，一边制作一边售卖，包括首饰、装饰盘、以色列手形工艺品等，都可以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