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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5-12 14:0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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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报:西方学者“看中国”仍带偏见(2)
老一代多右倾 新一代更开放
文章指出,今天的中国问题专家越来越多地由年轻学者构成。他们不仅接受了更好的社会科学训练,而且能够接触到数量更多、质量更高的数据与信息。同时,许多老一辈学者和记者开始纷纷退休,或是淡出了人们的视野;取而代之的是许多没有冷战意识、真诚而勇于探索的新一代中国问题专家。
一个最为显著的趋势是,越来越多出生和成长在共产主义中国并在海外接受研究生教育的年轻学者,加入了中国问题专家的行列。中国观察这一领域由此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首先,老一辈中国观察家和新一代的意识形态存在巨大差异。许多老一辈美国的中国观察家,对麦卡锡的反共主义记忆犹新,为了表示他们对于主流意识形态的一致与忠诚,唯恐被贴上“共产党同情者”的标签,他们不得不在公开场合表现出对共产党政权的敌视。为了在政治上保持正确,老一辈学者在意识形态上不得不表现出强硬的右倾。冷战结束后,年轻的中国学者最终开始避开意识形态上的限制,以一个更加开放的心态研究中国。
其次,老一辈中国观察家,大多把注意力投向1980年之前的政治、经济和社会发展。新一代的中国问题观察家的焦点,最初是中国在1980年以后的改革与发展,随着中国的崛起,他们又将研究转向中国崛起的区域与全球影响。从研究方法上看,老一代学者限于利用历史分析的方法,筛选公开出版物中的信息,记录事件的前因后果;而新一代中国问题观察家,则可以获得更系统的数据和信息,并采用更先进的分析工具加以分析。最重要的是,新一代中国问题观察家,可以在中国开展田野调查工作和进行访谈。无论是看研究方法还是研究材料,中国研究领域的代际变化都是惊人的。因此可以说,“中国观察”正在恢复它的正确名称为“当代中国研究”。
紧盯消极方面 漠视中国成就
文章说,如何评价“中国观察”?毫无疑问,在冷战期间,“中国观察”对西方媒体的贡献很大:无论它提供的信息是否准确,它至少告知了公众中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更重要的是,它主要被西方国家政府用于制定其对华政策。在冷战的高峰期,数以百计的“中国问题分析家”曾受雇于美国情报和国防机构,负责监控共产主义中国事态的发展。
具体来说,无论是论研究者的数量、数据库的规模和知识积累的多少,美国迄今为止在中国研究这一领域投入的资源都是首屈一指的。然而,美国的中国观察家没有能够预测到中国冷战期间发生的所有重大事件,例如中苏分裂、“文化大革命”、“四人帮”的倒台以及邓小平的东山再起。
中国观察在当今的现代中国学研究领域,留下的遗产既有负面的,也有正面的。一位典型的资深中国观察家,在实践中学会了必须非常耐心、细致地搜集基本信息,在接收官方的说辞时极为谨慎,而且会极为小心地评估和解释官方出版的信息。在今天的互联网时代,许多青年学者对采取这些预防措施不以为然。但是,这种细致甚至繁琐的数据搜集方法,对于区域研究这样的实证学科还是很重要的。
另一方面,作为冷战的学术产物,以前的中国观察的对象主要定位为“共产主义问题”,所以特别强调中国发展的消极方面。这对于今天的西方媒体造成了深远的影响。今天的西方媒体仍然倾向聚焦和报告中国的消极方面,夸大中国面临的问题,有时甚至有断章取义之嫌。例如,许多西方评论家还是使用双重标准来评价中国的崛起,认为中国崛起必然不是“和平”的,而必须是破坏性的。中国对于邻国的外交新举措,通常被解释为“过分自信的行为”。当中国的经济增长从10%放缓至8%(仍然是一个非常可观的增长表现),这种放缓居然被命名为“硬着陆”。
诚然,学术研究必须专注于问题,一个优秀的学者,必须以怀疑态度和良好的批判性思维作为研究的起点。但是,今天太多中国研究者仍然继承了过去的偏见,延续他们的“在中国发现问题”的研究思路,不分青红皂白地致力于寻找官方来源以外的“替代性解释”。这导致了对中国的发展,缺乏多元的意见和持平的解释。
文章称,以中国的经济崛起为例,中国在过去30年持续两位数的增长,已经使之成为世界上仅次于美国的第二大经济体,因此脱贫的人口超过了历史纪录。从经济发展的角度看,中国的经济和社会进步是一个毫无疑问的历史性成就。许多抱有偏见的中国观察家,从来就没有认真地解释过中国经济发展的成功。不过,对中国的发展提出一个持平的判断,这本来就不是“中国观察”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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