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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4 09:5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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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竞赛获得的10万元奖金,他和伙伴们起步了。创业是艰苦的,为完成“金声玉振”和“心水相连”两个项目,李健喆在世博工地上奋战了2个月。赶工期、连轴转,有好几天甚至睡在了工地上。创业也是艰辛的。起初,凭借掌握的技术优势,大伙对创业前景很有信心,但当真正接触到市场后,才发觉现实和理想之间的落差巨大。唯一的办法就是转变观念,不断学习,提升自我营销和沟通能力。如今,随着对市场和行业的认知日渐成熟,公司渐渐踏上正轨。
尽管如此,公司去年一年的总收入还不足30万,5位创始人的平均月工资不到3000元。李健喆笑言自己“做创业的事,拿民工的钱”。不难想象,若以他优异的成绩进入一家外企,收入必定远超现在。但李健喆对此毫不在意。因为他知道自己正在寻求自己的理想,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
李健喆说:
●当代大学生第一要有责任感,其次是要有宽容的心态,能够倾听、接受不同的声音,第三是不能急功近利。
●大学和职校应该有区别,每所大学都应该蕴含自己的大学精神,比如人文精神。从某种角度说,大学教育更应该关注学生情商的培养。那些缺乏人文情怀的科学狂人固然能促进科技进步,但真正推动社会前行的力量却是掌握在有社会责任感的人手中。
●复旦倡导的通识教育对学生帮助很大,为我们提供了许多与大师交流的机会。老师不一定非要在知识方面给予同学多大帮助,有时,他们的几句点拨就能给你很大的启发,这反而更难能可贵。
●我觉得大学应该适当限制在校学生数量,一旦大学变得过大,老师的注意力会分散,这对学生就意味着教育资源的缺失。
主题词:责任
阿娜西 既对自己负责,更对社会担当
高挑的身材,清澈的湖绿色眼眸,一口流利的中文间偶尔夹杂几个英语单词,这就是拉脱维亚姑娘阿娜西。这位复旦大学十位“毕业生之星”中唯一的留学生,已经在中国度过了5个寒暑。
从小到大,阿娜西都是个独立的姑娘。从决定申请中国政府的留学生奖学金,到获得审批后懵懵懂懂地踏上异国求学的旅程,再到如今毕业后继续留沪深造,阿娜西都独自做出了这些自己人生中的重大决定。她说,这既要感谢父母给予的足够信任,也源于自己从小就养成的责任意识。
从对自己负责出发,阿娜西也自然而然地认为,个人也应对社会有所担当。在老师和同学的眼中,阿娜西是一个爱交朋友、个性活泼、十分热心的女孩:每年留学生新生报到,她总是第一时间站出来帮忙;在学校期间,她组织了复旦美欧留学生会;复旦召开全校大会,她提交了一份关于周边地区交通的“提案”……尽管是个“老外”,但阿娜西的参与意识和社会责任感常让她的中国同学深感惊讶。
2007年,一个偶然的机会,阿娜西关注到民工子女的教育困境。起初,与民工小学的接触仅限于向学校捐赠学习和生活用品。然而,第一次前往学校慰问后,阿娜西被校舍的破旧和民工子女的真诚深深震撼了。联合30多名留学生,她组织发起了名为“Don’tForget theKids”的慈善社团,开始了与民工小学长期的交流支援活动。
在阿娜西的带领下,社团每周都会派出3支队伍前往民工小学,坐地铁,换公交,每次光花在路上的往返时间就长达3个多小时。到达学校后,大家积极参与到学校的教学活动中,负责教授学生英语、地理等各方面的知识。
今年,阿娜西结束了在复旦大学的本科学习,她决定继续留校攻读环境资源保护法。
阿娜西说:
●大学生首先要独立,但团队合作能力也很重要。从我和中国朋友的交流中,我发现中国学生从小就一个人拼命学习,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大学。有时要和大家一起做某项工作,就会对其他人没有信任,偏向于自己完成。我觉得大学应该培养学生的团队意识。
●大学师生间需要更多互动。有些教师可能会觉得自己比学生拥有更丰富的经验和更高的学历,但也有些优秀的教师会承认我们年轻人在知识结构和学习方式等方面与他们不同,通过与我们的交流,他们自己在某方面的能力也能获得提升。
●毕业典礼上,我看到很多同学都流泪了,对学校依依不舍,因为他们从进入大学后一直在这里生活、学习。学校正如家庭,这种关系不单单存在于学生和学生之间,更应该在学生和老师之间建立起像亲人一样的关系。
主题词:使命
石翔 从汶川到玉树,从情感到情怀
与石翔提起汶川地震,他的眼中充满了遗憾之情。
石翔是成都人。汶川地震中,他的同学不幸遇难,悲痛万分的他立刻准备动身,带领一支大学生救援队前往灾区协助救灾,然而,学校考虑到安全因素没有批准此次活动。身在上海的石翔只能时刻关注救援活动的最新进展。在与救援前线多次沟通,了解到当地难民的最新需求后,他先后数次发起募捐活动,筹集帐篷、电池等急缺物资定时运往灾区。
但是,5·12大地震中无法亲身前往救援的遗憾始终伴随着石翔。一年后,青海省玉树县再次爆发了7.1级的大地震。震后的第3天,石翔独自一人登上了开往青海的列车。
是什么原因驱使他做出如此决定?石翔回答:“前往灾区救援的志愿者必须具备两项基本素质:一方面需要掌握丰富的野外求生技能,同时也要有强健的体质对抗高原反应,而我作为复旦登山协会的创始人,正好符合这两个要求,自己又是学生命科学的,当时就有种‘舍我其谁’的使命感。 ”
到达受灾最严重的结古镇当天,石翔便加入一支由大学生组成的救援队,全力参与救灾活动。白天,石翔跟随救援队深入灾区,为地震中的受伤者包扎伤口,作应急处理。短短的一周内,他先后治疗了近300名伤员。一位藏族老婆婆在接受完他的治疗后十分感激,硬将自己从不离身的一块砭石塞给他作为谢礼。空余时间,石翔还组织救援物资的发放工作,确保这些赈灾物品能在第一时间送到最需要的灾民手中。每到夜间,石翔就几乎过起了“以天为盖地为庐”的生活,身边唯一可以御寒的只有随身携带的一顶帐篷和一个睡袋。
从玉树归来的石翔得到了许多赞誉,但他十分不习惯用“奉献”等词汇来形容自己。从汶川到玉树,从起初的直接的情感体验,逐渐变成了一种情怀、一种自然而然的使命感。石翔觉得,与自己所付出的相比,在两次地震中的经历和成长更让自己受益良多。
石翔说:
●我理想中的大学,应该培养仰望星空追求梦想、脚踏实地走向彼岸的大学生,清楚明白自己是谁,将成为什么样的人,始终追求卓越,同时勇于承担更多的社会责任。
●大学应该对学生进行理想教育,帮助大学生确立更正确的人生方向,从功利的桎梏里解脱出来;对他们进行自我认识教育,帮助大学生能更清晰地去认知自己,感受身边的世界;同时也应进行挫折教育,培养他们的“逆商”,提高大学生承受压力的能力。
●大学给人的影响很难用言语讲明,就像一种烙印,只要在一所大学学习、生活过,它就会存在于你的举手投足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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