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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我的老婆有性洁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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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25 15:06:2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家人》:我的老婆有性洁癖

(2010-08-24 09:13:58)转载  标签:杂谈

结婚意味着可以光明正大、合情合法地做爱,然而就有人结了婚,反倒做不成爱了……

文/本刊记者 范岁

谁也料不到王健夫妇会分居,外人看来,他们拥有一个令人称羡的家。
    妻子滕静高挑漂亮,还特别贤惠,家打理得一尘不染,一眼望去,沙发是白的,柜子泛着光、餐桌上没有一丁点油星……王健家堪比样板间的名声不胫而走,朋友们纷纷前来取经——不久前还为此沾沾自喜的王健,怎么转眼间又受不了这款贤妻了?
    “她有洁癖,”王健愁眉苦脸地对记者说:“严重到连性生活都不愿意过。这日子,谁受得了?”他反问,愁得像有道不完的苦水。



奇怪的癖好
    滕静比一般人爱干净,王健早知道,当初他不以为意。
    刚交往那段日子,王健感到自己挺幸运的。每次去滕静家做客,都有一种光临高级酒店的感觉:靠垫整整齐齐码在椅子前,马克杯乖顺地团聚茶几中央,果盘里不论放着多少水果,绝对是洗过N遍,抬手就能吃。
    这要是自己家,该多好呀。恋爱一个月,王健便向滕静求了婚,然而真住在一起,让他纳闷的事接踵而至。
    王健烟瘾不大,一周也就一包上下,但滕静容不得家里有一点烟味。凡口袋里有烟必被扔出门去,烟灰缸也被收得不知去向。一次,王健躲在厕所抽了一根烟,被滕静一阵好骂。之后又是消毒水又是芳香喷雾,厕所比花还香。他只得保证再不在家抽烟。
    另一次,夫妻俩和一个朋友出去吃饭,席间不知怎的就扯到性话题,刚才还坐得好好的滕静突然面红耳臊起身便走。“怎么了这是?”王健追到电梯口问她。“我……不爱谈这个。”她讪讪地摁了一下电梯。王健啼笑皆非,什么年代了,还有如此纯洁的仕女?
    换个角度,又挺欣慰的。这年头,据说“处女要到幼儿园找”,自己讨了保守、爱干净的女孩儿做太太,未尝不是幸运。只是他从来没有想过,什么癖好都要有个度,而自己的未婚妻,会让自己未来的生活陷入一种莫名的疲惫之中。



千辛万苦的新婚夜
    王健和滕静的第一次,到底留到了新婚之夜。
    其实两人婚事确定开始筹备婚礼后就住到了一起,这对血气方刚的王健是个莫大的折磨。滕静坚决不同意在新婚之夜前“那个”,她有各种各样的理由浇灭王健的热情。“看场地、定酒店、布置,全是她在弄,我想确实挺累,就也没多心。”王健回忆说。心底里,他对这个洁白无瑕的女孩更多了几分珍视与怜惜。
    终于盼到新婚之夜。滕静却不肯让他近身,他搂着她脖子耍赖地想趁机亲一口,被滕静用力一推,“人的唾液里有成千上万的细菌,更别说混在一起……”她闷着头咽了一口,做出一种厌恶的样子:“要不……”她眼睛一闭:“给你亲脸颊吧。”
    压抑多时的王健欲发火,迎头来了一阵困意——咳,今天新娘够辛苦的,再忍忍吧。
    谁知一忍就是好多天,滕静不是头疼就是脑热,病得也不重,看电视成、看书成、听音乐也成,就是影响“做那事”。直到有一天王健忍无可忍,在一阵半推半就、强买强卖的激突氛围中,两人才算圆了房。
    震惊的事在后头。
    事毕,滕静三步并作两步逃到洗手间,花洒喷出热水的声音很快传了过来,门缝里透出的雾气搞得人晕晕乎乎,不一会儿,王健睡着了。
    突然一声巨响。原来滕静搬来梯子想拿柜子最顶部的床单,手没扶稳,梯子倒了……“你干嘛?”从睡梦中被惊醒的王健十分不解。“我要换床单。”滕静说。“上周不是刚换过?”“但现在脏了,必须换,你,”滕静似乎对王健的吃惊有些不满:“愣着干嘛,快去洗澡呀!”
    我半小时前不是刚洗过!王健蒙了。“哎呀,你知道我喜欢你干干净净的嘛。”滕静见状撒起娇:“我,都那样了……”她的脸红得像个苹果,“你就不能迁就一下我?”
    王健没辙了。



我妈你也要管?
    然而有些习惯开始显得可爱、珍贵,时间长了就变成一种折磨。对王健来说,干净一段时间还行,一辈子高标准讲卫生,很难。袜子内裤天天换,没问题,但没必要换下来就洗吧,洗到深更半夜像个受虐待的小媳妇;刚刚喝过水的杯子,没必要又是洗涤剂洗又是高温消毒吧;下班回家,鞋上哪能不沾点灰,用不着掩着鼻子又是掸又是擦吧……
    一个人的习惯和观念早在幼年时期已经根深蒂固,王健可以天天换衣服,却免不了嘀咕几句,争吵不可避免。在他眼里羞涩可人的滕静突然变得不可理喻,她可以就他的一桩“罪行”暴跳如雷,声泪俱下,声讨他不尊重她的劳动成果,不再爱她……
    王健不敢在家大步行走,怕不小心弄乱了家里的摆饰;不敢大声说话,怕唾沫飞到一尘不染的家具上;更不敢邀请朋友做客,尽管他们说过多次要来观摩、“暖房”。他越来越不想回家,尽可能把在家的时间压缩到吃饭、睡觉,以尽可能减少和妻子的争吵。
    然而2010年初,他们婚后的第一个春节,两人还是爆发了一次大吵。
    王健说,“其实我应该想到的,我妈妈从农村来,在她眼里肯定脏得不得了。”当时却兴冲冲地,想让妈妈到新家享享福。王妈妈在农村生活了一辈子,老年才洗上热水器,一周换一次内衣对她来说不是大事,住进儿子家那天又是沐浴又更衣,老太太觉得自己可干净了。“妈,你袜子还没洗哪!”偏媳妇还嫌弃。
    “我不换,明天还要穿呢!”老太太也倔。
    “不行,妈,您今天踩着它裹了多少细菌您知道吗,我们家这么干净,我帮您洗。”滕静一点也不跟婆婆客气,两人在厨房杠上了——滕静用一片餐巾纸包裹着婆婆的袜子作势要丢进洗衣机,婆婆死拽着不肯。那情形,搞得王健劝老的不是,劝小的不是,拿起他妈的袜子也不是,绞碎了心。
    老太太本打算住一个月,一星期后打了包,“你这个家高级,我住不起!”



结果会怎样
    生活琐事上的矛盾,王健还可以迁就滕静——气走了妈妈,他也只能对妈妈赔礼道歉,对妻子埋怨两句了事。他尽可能让自己干净,再干净些,尽量不去触碰滕静的界限。
    然而,滕静的爱干净,在两人亲热时尤甚——这让他对夫妻生活渐渐失去了兴趣。
    每次做爱意味着要洗两次澡,平均用时几乎都在20分钟以上,比“办正事”的时间都长。还要看到她嫌恶的表情,事后用力的搓洗自己,仿佛他这个人有多脏……
    2010年3月的一天,夜深了,第二天一早王健要出差,去上海2个星期。“今天就算了吧。”他重重地打出一个呵欠,不想再洗那漫长的“事后澡”。滕静不悦,“不行,必须洗。”脸孔冰冷得像执起教鞭的女老师。不用想也知道随后而来的,是有多少细菌、有多么严重的后果等科普知识,这回,王健火了,第一次掐断了她的苦口婆心。
    两人大吵一顿,气鼓鼓的都没睡好。“她觉得我不体谅她,明知道她受不了还是不洗澡。问题是,我已经很体谅她了呀。我也有特殊情况,她就不能体谅我一回?”王健也很委屈。
    上海行像一坨冰块,把本就僵硬的关系搞到冰冷。在酒店,王健找到了家的感觉。可以抽烟,可以随意地把领带往茶几上乱丢,可以用腿蹬掉皮鞋,可以只洗10分钟的澡……
    “她那张床我上不起,要求太高。”在上海,他像个偏要跟大人作对的孩子放纵自己。两星期旅程结束,一想到要回到那个绝对干净的家,他就感到绝望。说不清什么心理,他一夜情了。
    他从来不曾想到有洁癖的人,对感情更是洁癖到极点。仅凭衣服上若有若无的香水味和领口一小块颜色难辨的污迹,滕静就把他拉入了“肮脏、丑恶、不忠、该死”的黑名单。她把他的一切物品都扔了出去,这个家只要存在一天就必须是整洁无瑕的。
    被逐出家门的王健突然忆起妻子的好,他拒绝离婚,于是就这么拖下来。结果会怎样,他不知道。




·专家支招·
广州武警总队医院心理科 何旦辉

滕静有洁癖,但更严重的是性洁癖。二者不是一种病,洁癖是一种强迫症;性洁癖源自心理障碍,通常是人对生殖器官或生理现象抱有不科学的态度,认为它们丑陋肮脏,如,认为经血不干净,觉得来月经不光彩等。滕静的性洁癖,和生活上的洁癖交织在一起,必须对她的童年经历和青春期经历做一次综合分析,才能诊断。
    初步确诊后,要敢于面对,寻根探源,对症下药。及时记录性生活过程中的不良心理反应。治疗性洁癖,夫妻互助必不可少,王健应耐心地帮助妻子,但也绝不能正面进攻,在适当迁就洁癖方的同时,努力在对方不反感的方面做得更多更好。可通过赞美、体贴和爱抚来暗示和诱导对方。治疗滕静的性洁癖,王健首先要有更高的热情与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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