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常遇种族歧视 南旧金山华裔女警长的传奇人生

刘恒宝

2009年09月25日
        据美国《星岛日报》报道，出生在旧金山华埠的警长李玉芬，服务小区30年，是南旧金山警察局中第一位，亦是现时职位最高的女性警员。自80年代起就穿起警服的她，向该本报细说身为华裔女性警员一路走来的甘苦，并鼓励新一代踊跃入行。  


　　李玉芬从华埠士德顿街搬到南旧金山时才两个月大，所以她一直视南旧金山为家。虽然家里从来没有人成为警员，不过李玉芬自少便被电视上的警匪节目吸引，在高中第三年立志要当警员，在圣荷西高中念刑事司法学。李家毫无疑问对她的理想非常反对，身为家中最小女儿的李玉芬回忆说，母亲反对尤其激烈。

　　一倍努力换来一半认同

　　因为警局聘请警员一般会面试家人，父母表现负面会影响聘请机会，李向母亲说：“如果你不让我在这里当警员，我只能到更远的地方去尝试。”其母亲最后回心转意，1980年李玉芬加入南旧金山警局。

　　现在负责小区联系的警长李玉芬说：“身为女性，你要付出多一倍的努力，才换来一半的认同。”李表示，遇过不少别人挑剔她的考验，例如质问为什么警局没有派出“真的警员”、视她为透明等，一队长在她开始上班首个星期更对她说：“如果你打算在这里乱搞男女关系，你现在可以立即走。”

　　当上警员后她要加倍证明自己的能力，渐渐建立起名声。李回忆说，1988年一宗谋杀大案，她与同事在48小时内就破了案，拘捕多人，其中有名罪犯是位年轻的少女，该少女出狱后不但与李保持联络，并告诉李，因为李对她的尊重，使其改变一生。

　　早年常遇种族歧视

　　李玉芬表示，当时身为女性警员唯一的好处是，当你接报到达打斗现场，例如酒吧，众人通常会停下来，因为殴打女性并不光彩，所以很多时候她比其它男性警员能更轻易处理打斗事件。不过李玉芬续解释说，现在却没有这回事了，不少市民一看到身穿制服的警员，不理是男是女也会攻击。

　　是第5代移民的李玉芬坦然说，身为女性警员比起身为华裔警员带来更多麻烦，虽然早年常遇种族歧视的言论。但听得懂华语的李在工作上亦有好处，李笑说，像数年前附近华裔超市被劫，她在母亲的协助下便成功替证人落口供。

　　南旧金山现有9位女警

　　明年6月便服务南旧金山达30年的李玉芬指出，80年代El Camino Real路才只有两条车线，现在两个方向每边有4条车线，该市转变非常大，像从前的非裔地区已变成菲律宾裔聚居的地带，数年前更爆发过帮派争斗。李玉芬说，现在南旧金山警局80名警员当中，有9位是女性，比起全国9%的比率要高。

　　鼓励华裔女性踊跃加入

　　她表示，华裔传统上被看成温顺的民族，女性尤其走在钢在线，太严格被看成是讨厌，太柔弱又被人视作女人，李建议华裔女性走出框框，做自己想做的。

　　今年52岁本来于年底退休的李玉芬因为人手问题，将继续在南旧金山多留两年，她希望成为该局第一位身体无碍退休的女性警员。(周子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