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项新的研究中,来自美国耶鲁大学、匹兹堡大学、中国福建医科大学、浙江大学和西班牙纳瓦拉大学的研究人员提出随着癌症免疫治疗临床试验的数量呈指数增长,我们应该谨慎行事,这是因为我们需要继续更好地理解这些新治疗靶点的生物学特性。相关研究结果于2018年12月20日在线发表在Cell期刊上,论文标题为“Fibrinogen-like Protein 1 Is a Major Immune Inhibitory Ligand of LAG-3”。
目前没有药物可用于治疗埃博拉病毒、登革热病毒或寨卡病毒,这些病毒每年感染数百万人并导致严重疾病、先天性缺陷,甚至死亡。如今,来自美国格拉德斯通研究所和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的两项新研究最终可能改变这一点。他们鉴定出这三种病毒劫持人类细胞的关键途径,并且发现至少有一种潜在的药物能够破坏人类细胞中的这个劫持过程。更重要的是,他们发现寨卡病毒如何可能导致婴儿出现小头畸形(microcephaly),这是开发一种阻止这种疾病的方法的第一步。这两项新的研究以背靠背的形式发表在2018年12月13日的Cell期刊上,论文标题分别为“Protein Interaction Mapping Identifies RBBP6 as a Negative Regulator of Ebola Virus Replication”和“Comparative Flavivirus-Host Protein Interaction Mapping Reveals Mechanisms of Dengue and Zika Virus Pathogenesis”。格拉德斯通研究所高级研究员、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定量生物科学研究所主任Nevan Krogan博士是这两篇论文的通讯作者。
几十年来,科学家们已知道人体内的流感病毒与实验室中培养的流感病毒有很大不同。一种常用的研究流感病毒的方法就是将荧光蛋白与组成流感病毒的蛋白融合在一起。但是这些荧光蛋白与流感蛋白具有大约相同的大小,引入如此相对较大的融合蛋白到流感病毒中会引发病毒紊乱。在一项新的研究中,为了解决这一挑战,美国华盛顿大学圣路易斯分校工程与应用科学助理教授Michael Vahey和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生物工程主任Daniel A. Fletcher采用一种不同的方法对流感病毒蛋白进行标记。具体而言,他们改进了一种通常用于对蛋白上的一个特定区域进行标记的方法,即“位点特异性标记(site-specific labeling)”:并不使用一种荧光蛋白,而是将长5到10个氨基酸的短肽序列插入到组成甲型流感病毒的蛋白中;在插入这些短肽序列后,加入酶和少量荧光染料,这些酶获取不同的染料分子并将这些染料分子连接到流感病毒蛋白上,这样就能够观察单个流感病毒蛋白,同时又不破坏它们的功能,也不破坏由它们组成的流感病毒。相关研究结果近期发表在Cell期刊上,论文标题“Low-Fidelity Assembly of Influenza A Virus Promotes Escape from Host Cells”。
锻炼被吹捧为增强骨骼质量,但是它究竟如何实现这一点是一个有争议的问题。如今,在一项新的研究中,来自美国达纳-法伯癌症研究所和哈佛大学医学院的研究人员发现锻炼诱导的一种激素激活在小鼠骨骼重建中起着至关重要作用的细胞。相关研究结果发表在2018年12月13日的Cell期刊上,论文标题为“Irisin Mediates Effects on Bone and Fat via αV Integrin Receptors”。
鉴于9p21.3单倍型是目前世界上已知最具影响力的心血管疾病遗传原因,Valentina Lo Sardo等人收集了来自携带着9p21.3单倍型高风险版本或低风险版本的人的血液,并让血液中的细胞经过重编程后产生诱导性多能干细胞(iPS细胞),随后利用称为转录激活因子样效应物核酸酶(TALEN)的分子剪刀对产生的iPS细胞进行基因修饰,从而移除供者细胞基因组中的9p21.3单倍型高风险或低风险版本。
在两项新的研究中,美国普林斯顿大学的研究人员通过开发出两种利用光探测细胞行为奥秘的新工具,报道了称为无膜细胞器(membraneless organelle)的细胞组分形成的条件以及这种形成对细胞DNA的影响。相关研究结果发表在2018年11月29日的Cell期刊上,论文标题分别为“Mapping Local and Global Liquid Phase Behavior in Living Cells Using Photo-Oligomerizable Seeds”和“Liquid Nuclear Condensates Mechanically Sense and Restructure the Genome”。普林斯顿大学化学与生物工程副教授Clifford Brangwynne是这两篇论文的通讯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