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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高严外逃“罗生门” 疑用“整容”洗白 [打印本页]

作者: 旅行家    时间: 2015-7-17 10:54
标题: 高严外逃“罗生门” 疑用“整容”洗白
高严外逃“罗生门” 疑用“整容”洗白

2015-07-16 18:25:00 来源:凤凰周刊



高严(资料图)
《凤凰周刊》记者/孙杨 特约记者/蔡源

今年4月,中纪委通过国际刑警组织中国国家中心局公布的百人名单中,有10人被认为可能藏身澳大利亚,令澳洲成为大陆新一轮海外追逃的重点国家之一。不过,亦有一些人对名单略感意外,因为包括中共前云南省委书记、国家电力公司总经理高严,河南交通厅“三朝元老”童言白等在内的多位大陆坊间街知巷闻的著名逃澳贪官,均未上榜。
特别是高严,作为迄今为止中共外逃级别最高的官员,他的下落十几年来一直是个谜。除了网络流传的各种亦真亦假的往事,中澳两国官方从未有过任何追逃进展公开,也没有媒体捕捉到他出逃后的一点点蛛丝马迹。
一位中国海外反腐的长期观察人士、澳洲知名媒体华裔记者称,只要一提到中国海外追逃,澳大利亚人的第一反应便是高严。不仅仅是中国民众对追缉高严高度关注,全澳洲的媒体也都很感兴趣,大家都希望能首先找到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贪官。
“但是流传的版本太多,越调查,越觉得自己陷入一个无解的罗生门事件之中。”这位媒体人说。若高严还健在,现在已经73岁,留给追逃者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少。
高新元是唯一线索
毕业于北京大学的高新元,曾于1996年前后首次来到澳大利亚,根据《凤凰周刊》查找澳大利亚证券和投资委员会的文件及当地报道,来到澳洲后的高新元在1997年和1999年,陆续开设了两家公司,分别名为Jutan Development和yutan development。同一时期,高新元同时还在国内与其父掌管的电力王国建立起了一系列有不正当利益输送的商业联系。
2002年,再度来到澳大利亚的高新元和他的生意伙伴卖掉了他们在澳洲的一块地,共计300万澳元。同年9月,其父在被调查期间逃亡海外(因儿子的原因,被猜测藏匿在澳大利亚)。
一个月之后,高新元返回大陆。据大陆媒体报道,中纪委怀疑其可能协助安排高严出逃,对其实行“双规”。高新元接受中纪委审查后,交待了很多自己的经济问题,并牵涉出众多地方电力系统官员。
2003年4月25日,湖北省检察院反贪局正式对高新元进行刑事拘留。2004年,武汉中级法院以行贿罪一审判处高新元有期徒刑五年。据大陆刑事诉讼法相关规定,判决有期徒刑,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按此推算,高新元应该在2008年4月底刑满释放。此后,高新元再未出现在公众视野。根据《澳洲金融评论》的报道,高新元在澳洲公司的生意伙伴和员工说,他们也一直未能与高新元取得联系。
《凤凰周刊》查找了澳洲每一个州选民花名册、公司登记和一些房产交易的记录,也同样没有关于这对父子的线索。
对于高严,大陆官方一直以来的唯一口径就是一个字:追!
4月22日,红色通缉令百人名单公布后,对高严追捕情况的关切之声再起。澳洲媒体报道称,中方一名官员表示,北京和澳大利亚正在寻求合作,将高严从堪培拉遣返。
特别是在百人通缉名单中,包含一位逃至美国或新西兰的原中国电力财务有限公司总经理陈兴铭,他被认为与高严关系十分密切,是其“铁杆”下属,从吉林电力公司到中国电力财务有限公司总经理,均由高严一手提拔而起。
《凤凰周刊》对比两人履历发现,比高严小3岁的陈兴铭也同是吉林籍人士,他和高严曾经同在吉林省电力工业局任职,是上下级的关系,并且还同在北京相关电力部门工作过。
根据通缉令信息,2001年前后,陈兴铭利用职务之便,将中国电力财务有限公司公款2700余万元,借给港商郭春生用于营利活动,后因涉嫌挪用公款,被北京市检察院立案,2002年6月,先于高严3个月出逃,目前可能藏匿在美国或新西兰。
自高严外逃后,有关他的腐败案件调查就陷入停滞,据此有媒体分析,如果可以将陈兴铭遣返回国,可能将揭开高严外逃案的一角。
身染重病,难以逍遥
实际上,13年来,中澳两国都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高严,因为他的贪腐行为和外逃,给大陆政治、经济等方方面面都带来了巨大的震动,很多人的人生轨迹也因他而改变。
作为曾经的吉林省省长、云南省委书记,以及后来国家电力公司总经理、党组书记,高严既做过权倾一方的封疆大吏,也曾是掌控着一个国家从发电、输电、配电到供电的所有电力资源的央企航母掌舵人。没有人会想到,有朝一日,他会逃亡海外。
由于高严被推测在加拿大、美国和澳大利亚等多国均有落脚点,所以很长一段时间内,没人知道高严具体逃到了哪里。
2002年,《悉尼先驱晨报》曾经报道称,高严可能人在澳洲。随后,《纽约时报》也据此进行了报道。不过,当时澳大利亚驻北京的大使馆方面曾表示,并没有获得消息证实高严已经进入澳洲境内。
从2008年10年30日,杭州市公安局在其官网上发布的悬赏金为20万元的高严通缉令可以看到,这位“狡猾”的贪官在外逃之前,做了多么精心的准备工作。仅根据警方掌握的情报就显示,他至少拥有高庆林、张传伟等三个假名字和假身份证以及4个护照和1个港澳通行证。
“身在国外的高严可能早已更换了新的身份过起自由的生活,甚至可能整了容。”上述澳洲记者称,这会令追逃难度大大增加。“据咨询澳洲官方多部门人士得到的信息综合判断,各方面均不掌握确切信息。如果高严确实在澳洲,可能澳洲情报部门知其下落,但不对外公布。”
也有人猜测,高严在海外的生活可能并不逍遥自在。因为根据通缉令显示,这位贪官在其60岁出逃之时,即已患有严重的腰椎病,发病时坐、起、躺均有困难。腰椎病是一种较难治愈的疾病,现年73岁的高严,即使健在,可能也难以自由地活动了。
名单内外的外逃者
没有被列入百人名单的著名逃澳贪官中的“大老虎”代表,还有河南交通厅“三朝元老”童言白。现年58岁的童言白,在2004年出逃前,曾历任河南省高速公路局局长、河南省高速公路发展有限责任公司董事长兼党委书记等职务。并在2001年获得“全国交通劳模”称号。
2003年,许昌至漯河高速公路出现严重的质量问题。有关部门对许漯高速公路的质量问题立案调查。曾任该高速的常务副指挥长的童言白也被同时调查。
2004年1月,在被调查期间的童言白,使用非法渠道获得的护照,悄悄携赃款从深圳黄岗口岸出关,经香港、菲律宾等地,辗转逃至澳大利亚。其时,他的妻子与儿子,早已在澳大利亚落脚安定下来。童言白至今仍逍遥法外。
一些知名外逃者为何在百人名单之外,有分析认为,可能性有多种。一则此次名单仅列百人,或只是阶段性的公布;二则名单或以震慑性为主,一些逃亡者虽未见信息披露,但实际追逃或劝返的步骤已在进行之中,暂无需列入名单。从大陆官方历次表态来看,百人名单显然远非追逃目标的全部。
随着包括中澳联合追逃在内的大陆系列追逃行动的持续进行,越来越多外逃贪官隐匿多年的信息不断被挖掘。即使像高严、童言白这样策划多年、行动缜密、多国转移的“高端”外逃贪官,落入法网亦可期待。
『本文节选自2015年第20期总第549期《凤凰周刊》封面故事《高严外逃“罗生门”》』

下一页:高严往事:五星级酒店常给其父母送饭 在出逃后停止


作者: 旅行家    时间: 2015-7-17 10:56
高严外逃“罗生门” 疑用“整容”洗白(2)

2015-07-16 18:25:00 来源:凤凰周刊

高严往事:五星级酒店常给其父母送饭 在出逃后停止

原标题:高严往事
编者按:公安部海外追逃的“猎狐行动”已经在“时间上”收尾,但海外追赃追逃却并未结束。相比于截至目前追逃行动取得的“战果”,更重要的是,中国在打击反腐上,借此建立、梳理了与境外执法机构之间的合作关系与沟通渠道。
在本期的封面故事中,我们既选取了外逃多年的贪官高严的案例,也对反腐败国际合作的体制机制运行等进行了讨论和研读。我们更加相信,遏制贪官外逃,机制与体制的健全,与执法风暴同等重要。
一线调查
起底“外逃贪官”高严
自7月22日以来,一场由中国公安机关部署、代号“猎狐2014”的缉捕在逃境外经济犯罪嫌疑人专项行动高调铺开且已持续了数月,并取得了显著成效,一批外逃的官员或被抓获,或自首。
在此背景下,“外逃贪官”再被公众热议,而72岁的云南省前省委书记、前国家电力公司总经理高严至今去向成谜,成为这类人中的典型,又再次被集中关注。
《中国经营报》记者日前走访高严成长、发迹旧地,试图从其过去的生活工作轨迹中还原高严的由一个普通子弟直至正部级高位,旋即又戏剧性地出逃匿迹于海外的“不寻常”的人生。
屯里的孩子
1942年,高严出生在吉林榆树市西约40公里处的靠山屯,现在这里是一个拥有约100户人家的普通村庄。
还在村里生活的时候,高严还没有使用后来这个闻名于海内外的名字,那时乡邻还都称呼他的原名:高庆林。62岁的靠山屯人李在阳说:“因为年龄小,从没有看到过高严,只是听说过他,他后来到省里当官,在电视上看到过他,那时他看上去还很年轻。”在村里,李在阳见到过高严的父亲高艳英,高艳英早年曾在村里教过书,“那时大家还都在生产队呢,在村里碰见高艳英,说会儿话,高艳英个子不高,说话慢声细语,不慌不忙的。”在高严到吉林省里工作后,高艳英也跟着儿子到了省城长春,“就再也见不着他了。”
靠山屯的高家在早年曾经是有名的“大户”,“有好几十垧地,后来土改划分土地,就分给其他人了。因为地多,老高家有钱,能供儿女读书,老高家一般都有文化,都念过书,八九十岁那一辈的人很多都当过教师。”陈在阳曾听村里老人说,“高艳英曾经要把高严的牙给掰下来,因为他不好好念书,后来高严到底还是把书念好了。”
在靠山屯教了一段时间书以后,高艳英就到村北三里路外的广隆村教书去了,高严一家也随之搬到广隆。自搬离靠山屯,几十年时间过去,靠山屯已没有留下高严一家的任何东西,只有记忆与传说。目前靠山屯有三户人家姓高,与高严算是同一家族。76岁的高艳甫是这三户人家中最年长的一位,与高艳英同一辈分。高艳甫生于1939年,比高严大三岁,虽然依辈分被高严称为“叔叔”,也算是高严的同龄人,高艳甫告诉前去探访的本报记者:“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后来高严念书走了,就不怎么见了。”在高艳甫的记忆里,“高严不大的时候总念书,学习也好,一直念到省里,后来分到热电厂,再怎么提拔的,就不知道了。”
广隆现在也已是拥有100多户人家的大屯。在搬来广隆后,高家一直住到高严进省城工作,才从这里搬到长春,此后高严就再也没有回到过这个村庄。广隆留下的关于高严的记忆较之靠山屯还要少。
“崛起”电力系统
在长春电力学校热力系统自动化专业学习了三年之后,1962年,高严进入吉林热电厂工作。位于吉林省吉林市的吉林热电厂是中国第一个五年计划期间兴建的重点工程之一,当时是东北地区最大的供热电厂。就是从这里开始,高严在电力系统迅速崛起。
到吉林热电厂之初,高严是锅炉分厂的工人。一位1958年进厂工作的女性职工向本报记者回忆:“高严原来在锅炉分厂和我一起倒班,我对他印象可深刻了,他个子不高,笑嘻嘻的,是个铁嘴,能说会道,看人行事,可会来事了。”
高严在热电厂“机遇好,升迁特别快”。按照其官方简历,1965年,高严任厂团委书记,1969年任化学分厂党支部书记,1974年任厂革委会副主任。“文革”后期提倡培养年轻干部,1975年8月,高严被调到吉林省电力工业局任副局长。
在一些职工的记忆里,“文革”期间,像当时很多人都把自己的名字改得更“革命化”一样,高严也把他的名字从“高庆林”改为“高严”。
33岁的高严被调到吉林省电力工业局任副局长,据吉林省电力系统职工介绍,“当时在省局排第六位,是最末一把的副局长,负责基建,但他在我们当时的局长退休以后,就顶上去了,当了一把手。”而他的这种迅速升迁,被认为与他在任副局长期间抓的几项基建工程相关。
其中一项是1985年吉林热电厂六期扩建工程,安装了2台20万千瓦机组和2台670吨/时锅炉,时为吉林省电力工业局副局长的高严兼任该工程总指挥,“工期抢得很快,提前干完发电。”而在这个项目之前,通辽发电总厂的建设,在高严在电力系统的迅速升迁之路上,起了更为重要的作用。从1983年起,高严兼任通辽发电总厂工程项目的总指挥,用了三年时间,提前完成工程建设。
“在通辽发电总厂一期基建工程完工之后,当年的《中国电力报》登的全是高严的事迹,说这个项目是‘东北高寒地区一盏明灯’。在这么高寒的地区,当年安装,当年发电,这在之前是没有过的。”吉林热电厂一位职工回忆。
在吉林省电力系统广为流传的一种说法是,高严之所以能够迅速升迁,是因为他在兼任通辽发电总厂项目总指挥期间,因为能力突出,受到了高层领导的赏识,但此说法本报记者未能得到证实。
在长春市通化路与树勋路交叉路口一带,10几栋五六层的楼房组成了被称为“电力小区”的原吉林省电力工业局的职工住宿区,其中一栋高29层的高层家属楼,成了从榆树老家搬迁到长春后的高严的父亲高艳英的最后栖居之地。
这栋高层住宅楼是在2000年建成的,职工以内部价格购买,住宅楼甫一建成,高艳英便跟老伴一起住进了其中的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里。彼时,高严正在国家电力公司任总经理、党组书记,而电力系统经过一番改革,吉林省电力工业局也已由省直机关改为企业,更名为吉林省电力公司。
本报记者了解到,高艳英夫妇现已去世。一位同住在这栋高层住宅楼里的人士告诉本报记者:“他们去世已经五六年了,先是老太太去世,不久老头也去世了。”住在这栋楼上的很多住户都看到过,在高艳英夫妇还活着的时候,吉林省电力公司隔邻的名门饭店会经常给他们送饭来。名门饭店是吉林省第一家五星级酒店,由吉林名门电力实业集团公司和美国一家公司合资经营,于1996年开业。 “饭菜是酒店专门安排给高艳英老两口送的,因为这个酒店是吉林省电力公司的。在高严出逃后,就没人给他们送了。”
“消失”多年的高严未能为高艳英夫妇送终。在高严的家族中,被判刑了的还有高严的儿子高新元。记者了解到,高严与他的曾在吉林省能源交通总公司任要职的妻子育有一儿一女,其子高新元今年41岁,曾任上海国电投资公司总经理,2004年被武汉市中级法院以行贿罪一审判处有期徒刑5年,现已出狱。
云南遗事
1995年6月,做了三年吉林省省长的高严远赴云南,出任云南省委书记。在云南省委书记的位子上,高严只做了两年,1997年8月离开,出任电力工业部副部长、党组书记兼国家电力公司副总经理、党组书记。
高严留给曾于1994年~2002年任新华社云南分社社长的何懋绩的印象并不深刻。“他在云南时间短,基本上没有做什么事就走了。”12月1日,何懋绩对本报记者回忆道。何懋绩记得,在一次常委会上,高严曾对大家讲,他的母亲非常担心他在云南没有钱花,就托人把老人家积攒下来的几千块钱给他带来了,有的还是一块钱、一毛钱的零钞,他点了半天,大概有6000块钱。“当时他还没有暴露,我听了非常感动。现在回头看,他这样讲,究竟是真情流露,还是做戏,就不好说了。”
作为在云南工作期间的“遗产”,多位当地人士在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都曾提到高严给云南公务员及事业单位职工发放“高原补贴”的事。“在他任期内给大家涨了几百块钱工资,因此云南的公务员对他还比较有好感。”而因其谐音,这个“高原补贴”还被一些人称为“高严补贴”。
高严留给云南的另一个“遗产”是一则流传甚广的传闻:云南电视台一位名叫杨珊的女主持人被指为高严的情妇,较具体的情节更是被描述为高严到国家电力部门任职后仍对杨珊念念不忘,专门在上海购置别墅“金屋藏娇”。但一些受访者都向本报记者表示,云南电视台并无杨珊此人。昆明人李洪涛曾于1984年~2007年在昆明电视台任职,他告诉本报记者:“台里没有名叫杨珊的主持人,这个消息可能是谣言。”
此事也让何懋绩感到蹊跷,他问过云南电视台的一些人,结果他们都不清楚此事。“不知有杨珊这个人,而一般情况是,对于一些领导的类似传闻,无论是真是假,都能指名道姓指出具体是哪个人。”何懋绩回忆,高严到云南之初,一度住在老省委边上的新联宾馆,这是个独立小院,原为接待缅共领导人的联络站,高严到云南来没有带家属,就先是一个人住在那里。“当时就传出来他调戏女服务员的事。”
下落成谜
高严离开云南,回归电力系统,到原国家电力工业部任职后,并没有切断与云南之间的联系。
原云南省电力工业局职工韩盛(化名)回忆,高严刚调到部里,即打电话给当时的云南省电力工业局领导,“说他到电力部,我们又成了同事了”。局领导得知高严在京还没有分配住房,便邀请高严住进了省局驻京办招待所四楼,为此,招待所重新进行装修,还专门购置一辆轿车接待高严,局里还派了行政处一位副处长去照顾高严。
韩盛回忆,有一年,高严还带了他的办公室主任来,在会上亲自介绍,由这位办公室主任担任云南电力系统高管。
高严重回电力系统时,电力部门正在推进一系列体制改革。原云南省电力工业局办公室主任刘国华回忆,那时开会传达会议内容,他的印象是:“高严毕竟是从电力系统出来的,对于电力体制改革,能提出一些自己的意见。”但是,令他感到意外的是,2002年,就传出高严出逃的消息。
先于高严出逃国外的还有原吉林省电力工业局副局长陈兴铭。据吉林省电力系统人士介绍,陈与高严是“铁杆”,由高严一手提拔而起。
陈兴铭原是吉林省电力系统某实业集团公司负责人,名门饭店即是在他手上建成,后由高严提拔到省局任副局长。陈对省局一把手位置觊觎已久,因故未能遂愿,便由高严安置到国家电力公司任财务高管。陈兴铭先于高严出逃国外。
12月5日,原在国家电力工业部任信访处长的80岁离休老干部曹寿年对本报记者说:“高严跑了十多年了,他去了哪里?是什么问题?从没有人告诉过我们,对此我们都很有意见!”
《关于领导干部报告个人有关事项的规定》(2010年7月11日,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相关内容节选
第三条领导干部应当报告下列本人婚姻变化和配偶、子女移居国(境)外、从业等事项:本人的婚姻变化情况;本人持有因私出国(境)证件的情况;本人因私出国(境)的情况;子女与外国人、无国籍人通婚的情况;子女与港澳以及台湾居民通婚的情况;配偶、子女移居国(境)外的情况;配偶、子女从业情况,包括配偶、子女在国(境)外从业的情况和职务情况;配偶、子女被司法机关追究刑事责任的情况。
第四条领导干部应当报告下列收入、房产、投资等事项:本人的工资及各类奖金、津贴、补贴;本人从事讲学、写作、咨询、审稿、书画等劳务所得;本人、配偶、共同生活的子女的房产情况;本人、配偶、共同生活的子女投资或者以其他方式持有有价证券、股票(包括股权激励)、期货、基金、投资型保险以及其他金融理财产品的情况;配偶、共同生活的子女投资非上市公司、企业的情况;配偶、共同生活的子女注册个体工商户、个人独资企业或者合伙企业的情况。
(2014-12-14 10: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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