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结果是:对称原理是多项相消的内在原因,从而推广此原因,写了我的博士论文。全文发表后只有9页篇幅[Phys.Rev.74,764(1948)],其中的定理立刻引起核物理学界的广泛注意。1950年代最有名的核物理学教科书Blatt and Weisskopf,Theoretical Nuclear Physics就多处引用了我的这些定理,例如:
事实是这样的。1968-1971年间李在多处作关于弱相互作用的历史的演讲,包括在意大利的Erice、CERN、哥伦比亚大学、Rutgers大学等各处。许多听过他的演讲的人告诉我,他基本上是说宇称不守恒的工作是由他开始和主持,中间要找人帮忙计算,就找了我。听后我当然感到震惊与愤怒,可是由于没有见到出版的文献,所以并没有作任何公开响应。直到十年后,我偶然在一本1971年出版的书中,看到了李1970年在西西里岛Erice的International School of Sub-nuclear Physics的演讲(即《1971李》),才了解传言并非虚构。这样,我才在1983年出版的《杨振宁论文选集》(即《1983杨》)中第一次作公开响应。
“一直到今天,我在公众场合都严守自律,绝对不讨论我和李合作的细节。除了我的父母、兄弟姐妹、孩子们和两个亲密的朋友以外,我从来没有向外人谈过上文(56h)所述的研究经过。此经过是根据我1956年及1962年的简单笔记而写的。本来我并不准备于任何时候发表这些细节,可是1979年的一天我偶然看见了A.Zichichi所编辑的书Elementary Processes at High Energy,Proceedings of the 1970 Majorana School(Academic Press,1971)里面的李政道的文章,才使得我改变了这个长期以来的决定。在这本书里,李的文章题目为〈弱相互作用的历史〉,其中他描述了一些涉及1949年我们合作的一篇文章与1956年我们合作的关于宇称不守恒的文章的细节。李的这篇文章隐示和暗含了(implied and insinuated)许多事情,关于他和我的关系、关于宇称不守恒的工作,与关于β衰变怎么搞进了θ-τ谜。全文没有讲关键的观念与战略是怎样产生与发展的,也没有讲宇称不守恒文章是怎样写出来的。我于1979年看了这篇文章以后,了解到我一定要在适当的场合把真相写出来。”(译自《1983杨》,30页)